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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正好是最大限齡,溫大哥你想去嗎?我這裡還有表,你備齊資料,我幫你拿去投單,你只要等抽籤就好。」
結果是,溫常年與那些在農家打工實習的大學生都抽上了,溫常年看著通知單心想,這也許是天意吧!這些日子裡他除了想起李惜觀以外,最常想到的便是那個要自己叫他哥的秦予,溫常年懷念那句「小年,怕什麼,哥在。」
揮別了臺南認識的農畜系大學生,溫常年回到了臺中,富有甜柿正盛產,缺採收工,工頭傳簡訊問他要不要去摩天嶺上工,溫常年遲疑了三秒,後來便笑著答應了,仍是笑自己的痴心妄想。
在摩天嶺待了三十幾天,還不到二十天便是新曆年,產季也進入尾聲,工頭問有誰要先走,溫常年舉了手,現場領了錢就跟著運貨車下山,在市區搭了客運溫常年去了嘉義,住進了奮起湖旁的一家小旅館,在一月一日清晨四點多,終於看見了這年的第一道曙光,他曾跟李惜觀說過他想看阿里山上的第一曙光,李惜觀笑著說那有什麼問題,一定帶他去,現在縱使李惜觀實現不了諾言,但溫常年想自己可以去實現夢想,而他也確實看到了。
接著,溫常年去了屏東,屏東溫暖,是怕冷的溫常年最好的去處,當然高雄也不錯,可是溫常年不喜歡那裡的水質。剩下不到三個月的時間,溫常年接到兩次工頭的簡訊,一次是苗栗菜草莓,一次是去花蓮採桑椹,不過都是不到十天的緊急工,緊急工工期雖不穩,但相對的錢也高點,反正無事,而且工頭一向對他非常照顧,所以溫常年想也不想就答應了,其它的時間裡,溫常年不是跑步就是爬山,不然就去游泳,他想澳洲的工作應該會更耗體力,所以他得把體能訓練起來才行。
四月到來,約定好去澳洲的日子到了,溫常年在登機口看見當初在安定一起打工的大學生,一同過了海關。
而這時,李惜觀大權已握,所有反對聲浪已平,他開了兩個多小時的車衝到溫常年的酒店,可這時,酒店裡已經沒有溫常年。
作家的話:
有沒有很有誠意啊~超粗長
話說看倌們,有沒有聞到肉味了?
☆、四十八(肉香)
「怎麼回事?溫常年人呢?」
摔再多東西,吼的再大聲,酒店經理仍是一副很抱歉本酒店一切依規定行事,末了酒店經理那句「李總,溫先生是本店的客人,並不是囚犯。」堵的李惜觀再也說不出什麼,於是,李惜觀只能氣沖沖的打給秦天。
「他走了,蘇答應沒跟你說嗎?」蘇答應指的就是酒店經理,他的名字其實是叫蘇達應,面試那天秦天看了這名字故意叫成蘇答應,而蘇達應直覺反應就「操」的一聲罵出來,秦天當場決定錄取他,也決定在他有生之年都要叫蘇達應為蘇答應。
「他說了,他他媽的只會說這句話。」
「蘇答應就說了,那你他媽的還打來問什麼?你以為老子很閒嗎?老子為了幫你談永星那塊地的事連小便的時間都沒有,每天鳥都漲的比晨勃還大,我都怕你派來的那個Miss 葉有天眼睛會瞪到掉下來。」
「Jeffery別鬧了!溫常年到底在那?」李惜觀頹喪的坐在床上,服軟哀求。
「人走了,只有這個答案,而且你都結婚了,人家幹嘛還留在那等你臨幸?你真當你的鳥天下無敵用過就跑不掉?笑話,這天下有男人就有鳥,沒有鳥還有假鳥,幹嘛跟別人分著用?人走了我還尊敬他一點,至少那個人他媽的不是貪你的錢,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他媽的半年不聞不問,那個人在處境有多難你不要說你不知道,人是你逼走的,他媽的別在那裡裝,有本事你就帶在他站在媒體前,不要讓他只能像鬼一樣見不得光,那種日子只要是個人誰過的了?告訴你,公司我可以幫你,鳥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