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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我也還你同句話。」
「媽的,說什麼你?」
「以後少講媽的,對方不是教授嗎?而且人家爸爸媽媽哥哥姐姐不是醫生就是老師,不是老師就是教授,你這樣開口閉口都問候人家媽媽,就算那個人受得了,那個人的爸爸受得了嗎?誰受得了別人成天把自己伴侶掛嘴上。」
「媽的,我的事你少管,你也別再去攪和李惜觀了,好不容易才脫身,就不要再陷進去。」
「哥,我不是為了李惜觀。」
話到這裡,秦天就不再提了,秦予鮮少叫秦天哥,每次叫他哥就代表此事他心中已有定論,而聰明人都知道,當一個人心中有定論時再說什麼無法喚醒對方,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等,等著他是否如你所料的摔了,如果真摔了,再陪他療傷止痛,這就是最好的幫忙。
吃完飯,秦天送秦予去了高鐵站,秦予訝異了一下又似瞭解的笑了,下車背著秦天搖了搖手,秦天才準備把車開走,又見秦予突然奔到車窗邊。
「秦天,你記得媽說的最後一句話嗎?」手指攀在門窗上,秦予已經好幾年沒這麼認真對秦天說話了,「媽死前說,天天,小予,媽媽希望你們快樂,你們要快樂。哥,媽要我們快樂,她不是要我們守住酒店,她要我們快樂,她沒說要我們結婚,生孩子,哥,媽要我們快樂,而且,秦天說個實在的,你那酒店根本就不是爸媽的那個了。」
秦天愣了一會,看了下窗外的秦予,笑著點了頭,秦予一放開手指,秦天的車像箭一樣的衝出去。
秦予看了一下遠去的車子,笑著跑向售票口。
「麻煩,臺中,一張。」
九十分鐘後秦天笑著接起秦予打來的電話,聽見電話裡秦予″媽的,媽的″不停,心想,沒錯這才是我秦天的兄弟。
不過,兄弟歸兄弟,自己的伴還是要自己顧。
而且,那個人最後的出現的地方的確是臺中,讓秦予去那裡也不算坑他。
秦予從酒店追起,追到計程車,追到溫常年的套房,又找到幾天後載溫常年去火車站的那個計程車,甚至捐了一些錢給火車站,調出了當天的錄影帶,確定溫常年去了宜蘭,於是又捐了一筆錢給宜蘭火車站,確定了溫常年在宜蘭下車,最後的身影就是溫常年背著半個人高的揹包,緩緩走出火車站,走到對街,走出監視器的範圍,而追查這些資料已經耗掉秦予十天的時間。
秦予本來只打算留臺十天,但是現下遍尋不著溫常年,他只能把飛機延期。
他又花了十天查遍全宜蘭公家及私人的監視器,可是也只能確定溫常年往東部走,打遍花蓮及臺東所有飯店酒店的電話卻沒有一家有溫常年的入住紀錄,種種跡象顯示,溫常年故意隱匿自己的行蹤,秦予不禁想,難道溫常年怕李惜觀找上門嗎?恨恨的罵句衰人,李惜觀的不聞不問讓秦予非常不爽,可秦予不知道的是,李惜觀根本不知道溫常年走了。
又過了五天,查遍了所有車站的監視器,依然毫無溫常年的蹤影,私人的監視系統何其多,秦予在臺沒沒無聞想要借出何其難,無可奈何之下打給秦天,秦天只回了一句「媽的,我自己的烏事都搞不定了,你還想我管你的鳥事?更何況還摻上了李惜觀。」
所以,秦天這步棋也行不通,而澳洲牧場那邊,有機土培養箱已經送達,沼氣轉化裝置也到了,秦予再不願意也只能飛回去。
話說溫常年這時其實已經離開了東部,人在臺南安定採蜜柚。
「溫大哥,我們幾個明年想去澳洲working holiday,我們念農畜的多少都想去朝朝聖,而且紐澳那打工的工資不少,我看你對農畜好像也很有興趣,要不要一起試試?」
「我已經三十了還能辦打工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