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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班一個，五班一個。
沒錯。
&ldo;怎麼？&rdo;
顧曳沒抬頭，筆尖停留在紙張上，周遭靜默了半晌。
他其實並不關心這種事情，只是他話少，所以不管她說什麼，他都本能地想跟她多聊兩句。
&ldo;你不是說你不喜歡那樣的嗎……&rdo;他上個月才跟她說過，比起臉來，他更注意身材。他喜歡前凸|後翹，嫵媚動人的，清純型的女生不是他的style。
&ldo;你還說男生和女生的審美不一樣。&rdo;蘇黯眨了眨眼楮。
這話不是他說的？
顧曳忍住笑，點了點頭，放下筆，喝了口水。
&ldo;嗯，對。&rdo;這話是他說的。
因為某些人總幫他接信，接煩了。所以他就幫她找了個名正言順的藉口，一律拒接。
&ldo;怎麼只說我的事，不說你的事？&rdo;
他沒在學校的這幾天，可也聽說了不少關於她的風言風語。
蘇黯抱起書本，往遠處挪了挪。低著頭，有點不好意思，&ldo;我……我什麼事啊……&rdo;
裝傻。
顧曳瞥了她一眼。
&ldo;沒人跟你表白？&rdo;
他怎麼聽說有一個辱臭未乾的臭小子，趁著他不在學校的這幾天，一直追在她左右，不知死活地死纏爛打呢？
蘇黯抬頭，小心地看了一眼顧曳的臉色，&ldo;那……那都是高一的小孩子不懂事……&rdo;
她馬上就要畢業了，大學還不知道去哪個省呢，哪還有心思在高中搞姐弟戀啊。
顧曳挑了挑眉毛。
&ldo;沒想法？&rdo;
蘇黯實話實說，&ldo;沒想法。&rdo;
&ldo;嗯。對，早戀不好……&rdo;
顧曳放下水，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笑容格外燦爛。
蘇黯又往遠處躲了躲，&ldo;你別總摸我頭髮，人家說會摸傻的……&rdo;
影響高考怎麼辦啊？
顧曳扯了扯嘴角，不以為然，&ldo;傻就傻唄，我又不嫌棄。&rdo;
拿起卷子就坐到了她身邊。
‐‐遲早是他的人。
第68章 墓園
兩個月後。
顧曳的傷已經徹底好了，在蘇黯的假期結束之前，他提出來和她一起回老家看看。
&ldo;我母親的墓，你比我更熟悉吧？&rdo;
一路上，她靠在他肩頭，心裡面莫名地有些忐忑。
顧曳吻了吻她的額頭。
&ldo;別怕。&rdo;
不管還有什麼恩怨或者糾葛，前方路遠，都有他擔著。
轉眼間已經入冬，初雪下過，道路兩旁的白樺樹被覆上了一層銀霜。在北方呆慣了，倒也不覺得這冬日裡的銀裝素裹有多難得，只是在寂靜的日子裡又增添上了一抹白，用手指輕輕一踫，那白就化成水了。
&ldo;我想一個人先過去。&rdo;
上了幾級臺階，蘇黯側頭看了他一眼。
顧曳有點不放心，&ldo;等等寧檬吧。&rdo;
話音剛落，背後驚起一道驚叫聲，&ldo;哎呦，這石頭上怎麼結冰了，摔死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