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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都不在現場。這關乎你自己的清白,如果你不肯配合,那後果……&rdo;
說道此處,黎洛收了聲。他背靠在椅子上,靜靜地等著張徵的反應。
後果?其實哪有什麼後果,我們在場的三人都心知肚明。沒證據的情況下你就是說出花兒來也不能把人家怎麼樣。
黎洛之所以這樣嚇唬人,也不過是想知道更多的資訊罷了。可是張徵哪裡知道這些,坐在那裡嘴唇都開始發抖。
於是他下意識就向這屋子裡看著最和顏悅色的人開口求救:&ldo;黎律師啊,你得幫幫我啊,我、我啥也沒幹啊,你要相信我……&rdo;
黎洛點點頭,語氣真誠:&ldo;我相信你,但是你要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們。&rdo;
&ldo;好,我說,我說。&rdo;張徵點點頭,起身去櫃子裡拿了一份考勤表走過來:&ldo;那天的確應該是兩個人值班,本來和我搭夥的那個人叫王波,是我一哥們兒的兒子。這孩子從小不好好學習,跟著社會上的人混飯吃還欠了一屁股債,這他爸好不容易給他找了這份工作讓他在這兒安定下來。可是他那天沒來也沒簽到,看他爸的面子我就幫這個孩子把這事兒兜下來了,畢竟無故曠工那是要扣工資的。&rdo;
戚風大口喝了一口水,放下杯子適時開口:&ldo;既然該到的人沒到,那你那天在賽道上見到的另一個清理員是誰?&rdo;
&ldo;那個不認識。&rdo;張徵搖頭:&ldo;我還以為是那小子臨時請來替班兒的朋友呢,就沒在意。&rdo;
黎洛眸色微變,淡淡開口問:&ldo;王波為什麼那天不來?&rdo;
&ldo;這個……不清楚。&rdo;張徵思索著回答:&ldo;我後來給他打電話問過,他好像是被什麼人打了,在家養病呢。&rdo;
&ldo;他家住哪兒?地址寫下來。&rdo;戚風從記事本上撕下一張紙遞給張徵。
拿到王波的地址,戚風臨時被一個電話叫回了警局,臨走前他答應黎洛,一會兒會把王波的資料傳給我們。
我和黎洛中午在附近的一家飯店裡吃了午飯,準備下午就去拜訪一下這個叫王波的人。
按照張徵的地址,我們開車來到了城郊一個破舊的居民區裡。
與其說是居民區,不如說這裡更像一個大雜院。院子內外到處都拉著繩子,上邊晾曬著各種各樣的衣物和被子,散發出陣陣奇異的味道。
&ldo;我們就在這裡下吧。&rdo;在距離居民區不遠的一塊空地上,黎洛停下了車子。
他這輛銀色跑車實在是和這裡的氣氛格格不入,黎洛大概也感覺到了異樣,索性下車拉著我走進居民區。
剛走進院門口,我就看到有位五十多歲的阿姨端著一盆洗衣服的髒水衝著我們吆喝:&ldo;起來起來,不要擋路。&rdo;
說時遲那時快,黎洛看到她要潑水,連忙將我拉到一旁躲閃。
&ldo;嘩--!&rdo;一片水聲在地面上散開的聲音。
黎洛低頭看了看褲腳濺上的一兩滴水漬,無奈地皺了皺眉。
&ldo;要不要回車上等我?&rdo;黎洛轉頭有些抱歉地看著我笑。
我搖了搖頭:&ldo;不用了,我陪你上去。&rdo;
他笑著點點頭,重新牽起我的手,拉著我走上了小院年久失修的木質樓梯。
二樓有三間房,王波住在最裡面的一間。我們走到門前站定,黎洛抬手正要敲門,下一秒他溫和的目光落在了木門上積聚的厚厚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