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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瑾瑜放下茶杯,不緊不慢的開口,「那建遠將軍可願官降兩級?」
魏忠憨笑,岔開宋瑾瑜的話,「臣雖然沒壞心思,但犯了錯,也需要時間整頓府內,臣對陛下的懲罰十分信服。」
開玩笑,他身上又沒有勛官,只有二品將軍的實職,連降兩級,他手下的兵就不是暫時放到慕容靖的手上,只怕有一半人頭都要徹底被瓜分。
事情告一段落,宋佩瑜和平彰隨著重奕離開,回到東宮各自修整。
一炷香後,宋佩瑜和平彰在東宮正殿門外相遇。
面面相覷後,各自面無表情的轉過頭,徑直跪了下去。
沒能進入勤政殿的安公公沒敢站在兩個人的正面,特意繞到後面,才連聲得問,「怎麼行如此大的禮?等老奴給你們拿個軟墊。」
「勞煩公公幫我通報一聲。」宋佩瑜輕聲道,「臣特來請罪。」
宋佩瑜話音剛落,平彰悶聲開口,「我也是來請罪的,請公公幫忙一起通傳了。」
第35章
安公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敢硬勸,連忙進正殿去找能說了算的人。
足有半炷香的時間過去,安公公才出來喚平彰和宋佩瑜進去。
宋佩瑜默默跟在平彰身後,想儘量掩蓋住雙腿的刺痛和行動間的不自然,卻進門就察覺到了腿上極有存在感的目光。
其實跪半炷香而已,宋佩瑜還真不至於跪到腿瘸。
但他最近確實在長個,去年的衣服明顯短了很多,就算什麼都不做,也會偶爾覺得腿疼。
只能說正好撞到一起了。
體面沒保住,宋佩瑜乾脆放棄掩飾。
人在難受的時候,總會錯以為奇奇怪怪的姿勢會讓自己好受些,宋佩瑜也不例外。
沒等兩個人走到面前,重奕的嘲笑聲已經傳入宋佩瑜的耳朵,「腿怎麼了,太廟祭祀那天也沒見這麼不中用。」
「疼」宋佩瑜老實答道。
他沒法給重奕解釋他這是因為長個太猛所以缺鈣,骨頭比平時脆弱。
重奕嗤笑,對著旁邊的空椅子揚了揚下巴。
始終愁眉苦臉的安公公見狀,連忙扯著宋佩瑜的袖子去椅子那邊,「少尹快去歇歇,回頭我給你拿兩個小手爐放在腿上,可別作病了。」
宋佩瑜望著重奕看不出表情的臉猶豫了下,思考如果順勢賣慘會被輕易放過的可能性有多大。
最後得出結論,不足兩成。
於是宋佩瑜從善如流的順著安公公的力道去坐著了。
平彰徑直走到重奕身邊跪下,深深低下頭。
重奕瞥了平彰一眼,自顧自的吃點心,半點理會平彰的意思也沒有。
安公公連熱茶都沒敢給宋佩瑜上,無聲退了出去,親自守在門口。
宋佩瑜突然覺得他來的時間不太好,應該和平彰錯開才是。
他心中是萬萬不願意讓平彰知道他犯了什麼錯,以己度人,宋佩瑜覺得平彰應該也不想讓他看到現在的畫面。
但來都來了,又不能再和重奕說『要不我等會再來』,宋佩瑜唯有低下頭盯著腰間的彩穗研究,儘量不將目光落在平彰身上。
心情平靜下來,宋佩瑜才恍然驚覺,重奕剛剛為了平彰破例,在勤政殿主動開口沾惹麻煩。
重奕吃光了點心,拉金鈴叫僕人進來,又要了兩盤點心和一壺熱茶,彷彿完全看不見仍舊跪在地上的平彰和雕塑般坐著的宋佩瑜。
等到花廳裡的僕人再次盡數退出去,宋佩瑜已經隱約察覺到了不對勁。
吃飽喝足,重奕還閉眼小憩了會,才像是終於發現自己面前跪著個大活人似的,懶洋洋的開口,「跪著做什麼?」
「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