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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牛衛能精準的去建遠將軍府抓人,早就肯定了這塊玉佩就是魏忠的東西。任憑魏忠再怎麼喊,也只會讓在座的人搖頭。肅王將玉佩恢復原樣,隨手系在腰間,又去拿地上的瑪瑙串子,居高臨下的望著已經被嚇傻的平彰,冷聲道,「這是你的東西嗎?想好了再回答,可別像建遠將軍那樣,臨時又改了主意。」
平彰從父親戰死後就跟在重奕身邊做玩伴,連永和帝和肅王也對他格外和善寬容,哪裡遇到過肅王如此不假辭色的情況?
況且魏忠的例子就在眼前,一時之間竟然緊張地連話都說不出來。
『啪』
從主位上飛下個茶杯,正落在平彰和魏忠之間碎成幾塊,永和帝沉聲怒吼,「說!不說是在想怎麼矇蔽朕嗎?!」
平彰頭貼在地上,哆哆嗦嗦的開口,「我不知道,我的那串瑪瑙,第六顆和第八顆上都有黑色的小瑕疵。另外我的瑪瑙串子應該在書房裡,並沒有丟。」
肅王早就將玉佩和瑪瑙串子的所有細節牢記於心,不用去看就知道平彰說的對上了,沉聲道,「我手中這串從劉克府邸找到的就是你的,你可有話說?」
「我……」平彰茫然四顧,頹廢的低下頭,什麼都說不出來。
良久後,永和帝開口,「諸卿怎麼看?」
肅王負責抄家和審問,最瞭解這件事,「除了我手上這兩個物件,劉克府邸還有大量來路不明的金銀。他府上的人也有招供,『天賜祥瑞』根本就沒長在他府邸的冬樹上,所有劉克府邸的奴才都是一夜之間突然知曉『天賜祥瑞』的存在。」
還有證據能證明劉克從到鹹陽後就和身份不明的人有密切來往,直到半個月前,神秘人物突然消失。
劉克通敵已經證據確鑿,作為首例,臣弟以為該嚴懲,誅九族示眾。」
穆侍中看向重奕,「殿下以為如何?」
重奕隨意抬了下手,他什麼都不想說。
穆侍中贊同肅王的意見,要將劉克誅九族。
宋瑾瑜和尚書令卻覺得誅盡首惡,將參與到其中的人滅口即可,誅九族未免有傷天和,還會讓事情的影響擴大。
最後永和帝決定先將劉克關押,等到『吉利果子』的風波過去,再將參與到這件事中的人全都斬首,劉克府上其他人無論主子還是奴僕全都流放到礦脈做苦工。
劉克之事影響深遠,證據確鑿。
魏忠和平彰卻十分難辦,他們雖然也牽扯其中,卻沒有除了玉佩和瑪瑙珠子之外的其他證據。
魏忠見情況不妙,膝行去抱永和帝的腿,被肅王踢了一腳後順勢抱住肅王,眼淚鼻涕毫不客氣的往肅王衣袍上抹,開始和永和帝憶往昔。
「您怎麼能不相信臣呢?
臣從二十年前就跟在您身邊,給您擋過戰場上的長刀,也為您拒絕了燕國的招攬,臣對您、對趙國絕沒有二心。
最初就跟在您身邊的人,如今就只剩下微臣和駱兄了。
今日是臣和平大哥的獨子,明日就是駱兄!
這分明就是有歹人蓄意挑撥,要將您身邊的舊臣全拔除掉。
陛下!」
此話一出,除了肅王和重奕,其他人臉色都有些微妙。
和魏忠相比,在座的哪個都算不上舊臣,他們倒是不好再態度強硬得讓永和帝處理魏忠和平彰了,否則豈不是就應了魏忠口中的『歹人』?
就在氣氛凝滯下來的時刻,重奕突然開口,「那串瑪瑙珠子是我的。」
平彰抖了下,咬緊嘴唇沒有吭聲。
穆侍中輕咳一下,緩聲道,「殿下對身邊的人多有憐愛,臣也有所耳聞。只是朝堂大事並非兒戲,殿下不可感情用事。」
尚書令擺了擺手,「殿下年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