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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他會向她問個一清二楚的。一旦得到了所有的答案——從她這類女人身上所能得到的全部答案,他就會用皮帶套在她脖子上,讓她無法作聲,然後使勁地咬一口……再咬一口……為了教育城裡那個“猶太天真漢”,他的嘴巴和下頜直到現在還疼,可他決不會罷休的,甚至都不需要放慢速度。旅行袋底層有三片藥,在對付這隻迷途羔羊——他那可愛的小羅絲之前他會先把藥片吃下去。至於幹完該乾的事情之後,那時藥效將會逐漸消失……
他顧不得以後的事了。他有一種感覺,不會再有以後了,有的只是黑暗。他並不在乎這個,說不定“黑暗”正是醫生要給他開的處方。
他躺在床上,喝著世界上最好的蘇格蘭威士忌,一根接一根地吸菸。菸圈經過浴室裡的輕柔白光照射之後,變成了一團藍色的薄霧,漂浮到光滑的天花板上。他盯著一層又一層的煙霧一直在對她說話。他不停地對她說著。他的一記重拳打偏了,打到了水裡,沒有打中任何目標。他快要瘋了,就好像她已經被人誘拐了一樣。醉意最濃的時候,他把一個燒著的菸頭緊緊攥在手中,想象著那是她的手,正被他的手牢牢鉗住,緊緊地貼在火焰上。疼痛齧咬著他,一縷縷煙霧從指縫中飄出,他喃喃地說:“羅絲,你在哪裡?你這小偷,你到底在何處藏身?”
此後不久,他便陷入了昏睡之中。星期五早晨十點左右,他從昨夜的酒醉。不安和難以名狀的恐懼中醒來。他整晚都在做著一些奇怪的夢。他夢見自己仍然清醒地躺在白石旅館九層房間裡面的這隻床上,浴室的白熾燈光也是這樣柔和地穿過漆黑的臥室,他吐出的菸圈從床上冉冉升起,最後變成了藍色的薄霧。不同之處在於,只有在夢中他才能在煙霧中看見電影般的情景,看見羅絲的模樣。
他看見她在傾盆大雨中穿過一座花草全部凋謝了的花園。“原來你在這裡。”他想到。羅絲不知為什麼會赤身裸體地站在那裡,他感到一陣突如其來的衝動。有八年或者更長的一段時間了,他對於她的裸體一直無動於衷,甚至感到極其厭倦。可是現在她看上去有些不同了。事實上是相當不錯。
並不是因為她變得苗條了一些,他在夢中思索著,雖然她看上去的確瘦了點兒。很可能是她神態中的某種東西使他產生了這種感覺。那是什麼呢?
他頓時想起來了。她臉上明顯地流露出一副剛剛跟男人睡過覺的、神采飛揚的表情,只有女人才會有這種神態。如果對此有任何懷疑的話,只要看看她的髮型就會明白:她把頭髮染成了那種金髮婊子的模樣,她把自己當成了大牌明星沙朗·斯通,要麼就是麥當娜。
他眼睜睜地看著薄霧中的羅絲走出了毫無生氣的花園,來到一條小溪邊,像瀝青一樣漆黑的溪水閃閃發光。她踩著一塊塊的墊腳石跨過了小溪,伸出雙手保持著身體的平衡,一隻手裡舉著一團揉在一起的溼透的布料,好像是件睡衣。他想,你為什麼不把它穿上,你這不知羞恥的婊子?我真想知道,你還在等待著男朋友來一起幹活兒嗎?告訴你——假如我最終抓住你的時候,發現你和一個男人手拉著手,警察將會發現那傢伙下半身那個該死的玩意兒像一支生日蠟燭一樣筆直地插在褲襠裡。
但是在夢境中沒有人來找她。羅絲,煙霧中的羅絲,在他床的上方,穿過一片小樹林走上了一條小路。樹林裡死氣沉沉。她來到了一處林中空地,那裡只有惟一的一棵有生命的樹。她跪在地上,撿起了一些樹種,用像是從睡衣上撕下來的一塊布條將它們包了起來,然後站起身向村旁的臺階走去,接著便從那裡消失了(在夢裡,你永遠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該死的事情)。他站在附近等著她回來,突然覺得身後有什麼東西,好像是從開啟的冷庫裡吹出的一股氣流,使他抖個不停。在他的警察生涯中,他對付過一些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