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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會心疼的。”
我張嘴,一句變態險些罵出口,但是出於對生命的熱愛,我還是強忍下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讓嘔吐的慾望自毛孔一點點滲透進五臟六腑。
“上馬!”不知什麼時候,十四已經牽來了那匹寶馬。
“呃……”話都放出去了,現在後悔也晚了,我抽搐著嘴角,一條腿踏上馬鐙。等等等……才剛放穩一隻,另一隻腳還沒來得及沒離地,該死的馬已經自說自話向前走了。我來不及收腳,冷不丁的摔倒在地上,跌了個狗吃屎。
兩個急促的悶笑聲在上面響起。
屈辱啊!我咬牙,一股腦的從地上爬起,撇頭吐掉嘴裡的泥沙,向後退了幾步準備助跑。默數到三,我以五十米衝刺的速度向阿湯馬衝了過去。生怕它又要擅自走動,快接近時我就猛然加速起跳,可是指尖才碰到馬鞍,它竟然給我踢踢後腿;撒開蹄子跑了。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騰在半空,我倒抽口冷氣,還來不及尖叫就重重的落在地上,以蛤蟆功的姿勢草草收了場。
身後的悶笑聲轉為大笑。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屑回頭看他們一眼。
手掌搓擦掉了層真皮,掌內佈下道道血絲,膝關節處的布料也磨破了,路上的碎石子在暴露的膝蓋上生生滑開了好幾道血口子。微風捲起地上的塵埃鑽進傷口,我疼得鑽心鑽肺,淚水直在眼眶轆轆打轉,我憋著嘴,努力不讓它流下,卻不想此時的表情會醜得跟便秘似的。
十四強忍著笑意把我遞交給老九包紮,老九熟練的清理完傷口,從懷裡掏出幾個小瓶子,在擦傷處撒上不同的藥粉,然後用紗布一一包紮好。
藥粉進入傷口,我很快就感覺到了藥效,傷口火辣辣的,稍稍一有動作就如針刺一般,我僵在原地不敢輕舉妄動。
老九戲謔的笑,一根修長的食指點在我的鼻端,不緊不慢道:“不聽話,這是懲罰。”
我開始懷疑那傢伙是不是故意在藥裡撒了辣椒粉。
“讓你逞強,笨得跟什麼一樣。”十四埋怨著將我拎上他的馬。“坐穩了,摔下去沒人救你。”
“哦。”技不如人,有什麼辦法。
“太用力了!你這樣拽著繩,馬怎麼走。”
“哦。”
“你坐前面去點!”
“哦。”
“嘖,頭髮!”
“哦。”
“背別老貼著我!”
“哦。”
“喂,小心!……白痴嗎!讓你坐穩了!”
“哦。……呀……救……謝謝。”
“你!算了,還是坐後面點靠著我。”
“哦。”
“羅貝。”
“嗯?”
“你是白痴嗎?”
“……”好久沒罵人了,小黑,我想你啊!
儘管我們走的是官道,還是不免會遇到過客。周圍的人有些用曖昧的眼光打量,有些則惋惜的搖頭,他們八成都以為我和十四是Gay。不過幸好有老八壓著,十四才沒下去揍人,也沒有把我扔下馬。
“八哥,不去靜海寺嗎?”十四的手指頂著我的背,不讓我碰到他的身體。
“來不及了,直接去直瀆山。”
三天後我們到達了直瀆山,我的傷也差不多都好了。
燕子磯位於南京郊外的直瀆山上,因石峰突兀江上,三面臨空,遠望若燕子展翅欲飛而得名。
直瀆山高40餘米,南連江岸,另三面均被江水圍繞地,勢十分險要。不得已,我們只能在山下棄了馬,徒步上山。
將近黃昏,我們幾人才登上山。
登臨磯頭,看滾滾長江,浩浩蕩蕩,一瀉千里,蔚為壯觀。
我們繼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