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賬。恕晚輩失敬,若能得總督相助,必定事半功倍。”
“既然八阿哥開了口,老夫自然全力以赴,只是冒冒然去只會打草驚蛇。”
“嚴大人的意思是……”
“這麼多年下來,鄭華的謹慎恐怕早已成了杯弓蛇影,草木皆兵。”
案前,十四眼中突閃過一道驚鴻;老九嘴角勾起一道柔軟的弧度;老八一步向前,沉寂陰鷙的帶出一抹笑意。“嚴大人高見。”
他們都聽懂了?站了這麼久,聽了這麼久,咋就沒有一句是我能懂的?
也是,那種等級也不是我這種人能隨便練就的,我早該清楚自己就是個儲備物,他們最好我啥都不懂,到時候敵人來了就把我往外一拋,他們哥三好的逃命去。到頭來,背黑鍋和送死的事情全由我一個人包了。
………………
自從書房的談話後,我再也沒見過靈惜和清秋,就在昨天我意外的發現她們房裡的日常用品也全都搬空了,兩人彷彿人間蒸發般。
四天後,我們拜別嚴靖,前往燕子磯。
燕子磯在南京郊外的直瀆山上,若徒步起碼得花上五六天的時間,老八建議以馬代足。
他們這些從小在馬背上長大的人自然沒問題,可我就麻煩大了。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旋轉木馬倒是乘過幾回,但要是來真槍實彈,恐怕不摔死也要嚇呆。
“貝兒騎這匹。”妖精牽來馬,把韁繩交到我手裡。
我心中還在沉吟不決到底要不要騎,卻沒注意自己什麼時候已經接過了那條韁繩,等我再回頭,一張馬臉離我不到五厘米,差點沒和它嘴對嘴,我大叫一聲就跌坐在地,那偏匹馬不放過我,還要湊上頭來嗅,望著它不時蠕動的嘴和翕動的鼻翼,一股酸水直搗腸胃,我蹬著腳不停後挪。
“起來,什麼樣!”領子徒然一緊,緊接著身體就脫離了地面。“上去!”背後傳來一聲喝斥。
“呃……”我回頭看見十四正要扔我上馬。“不,不行啊,不行啊!真的不行!”我慌忙大叫,手腳不停的又甩又蹬,像條活魚似的在他手底下活蹦亂跳。
那匹黑馬,高昂著頭,抖抖鬃毛,尾巴一甩一甩,一臉悠然自得的看著我一路垂死掙扎。
眼看就要被丟上斷頭臺,我急中生智,兩腳往馬身上一頂,兩臂向後牢牢環住十四的腰,後背緊緊貼在他的胸膛上。
馬被我突如其來的一腳嚇到了,立刻豎起耳朵嘶叫。
我大爽,讓你這畜牲再拽!
“你給我放手,膽小成這樣還是不是男人!”芒刺在背,十四在我耳後大聲怒斥,氣憤更升一級。
我心裡大叫冤枉,手上卻絲毫不敢鬆懈。我委屈道:“都是年輕人,說話何必如此含槍帶劍,再說這能怪我麼,誰讓它個頭這麼大還長這麼野性。”
“騎個馬還挑長相,你當真是女人麼!”他將我手指一根接一根的扳開。“這是吐谷渾馬,產於黃河久治河曲一帶,雖然體格大但是合群性強,性情溫馴。”
“拉倒。”十根指頭已經差不多被他扳離了六七根,眼看快堅持不住,我索性佯裝瀟灑的縱身躍下,不急不慢的抖去下襬的灰塵,仰頭道:“要騎……我也要那匹。”我一眼相中老八身後的那匹馬,雪練似的白,渾身無一根雜毛,一看就是馬中的湯姆克魯斯。
“你要我那匹?”十四輕蔑的挑起墨眉。“那是專用的軍馬,連吐谷渾都馴服不了,還妄想騎蒙古馬。”
“怎樣!”被他一語點在軟肋上,我不蒸饅頭也得爭口氣,和他槓上了。
“你!”
“十四,貝兒想騎就騎吧。不過。”遠處,妖精一夾馬肚,踱步來到我們面前,他俯身,唇瓣掃過我的耳垂,夢囈般的低語:“你要是摔壞了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