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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懲罰……那我懲罰你給我口。&rdo;我扯了扯被子，壞笑著示意他。
&ldo;阿爾，且不說這對我來說完全算不上懲罰，醫生說了，你不能激動，你要禁慾。&rdo;
我不耐煩地嗤聲，說：&ldo;好啦，那我的腿好癢，撓不到，給我撓癢癢可以吧。&rdo;
薩連科點了點頭，連忙將手鑽進我的褲腿中。
&ldo;這裡嗎？&rdo;他輕輕撓著，不敢用力。
&ldo;就這裡…… 用點勁兒，親愛的。說說，你之前調查我和卡爾到什麼程度了？連中間人都知道了嗎？&rdo;
我爽得飄飄欲仙，又指揮他給我的大腿根撓癢癢。這人手根本不受控制，撓著撓著就撓到了不該撓的地方。我爽得一激靈。
&ldo;我不知道你們有中間人，我只知道所有洩漏的情報都是從你這裡發出去的，我去過你的地窖，想弄清楚很容易。&rdo;
我瞪大了眼睛，問：&ldo;所以你不知道……？&rdo;
見鬼，我自己說漏嘴了，差點把南希給供出來了。
薩連科不禁莞爾，手上動作不停，小聲說：&ldo;現在知道了，你們還有個中間人。&rdo;
&ldo;聽著，薩連科‐‐&rdo;我當即變幻神色，想必十分嚴肅，揪著他的衣領把他拉到面前，&ldo;除了你，有些人對我也很重要，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像這回朝我開槍一般傷害了她，我永遠不會原諒你，我是說真的，永遠不會。&rdo;
薩連科眼底掠過一絲驚訝，但很快被溫柔的笑容所取代，&ldo;我明白，親愛的，我向你保證，除非‐‐&rdo;
他靠了過來，我警惕地問：&rdo;除非什麼？&rdo;
&ldo;除非和傷害你的是同一個人，親愛的，我絕不會原諒，我早已立下誓言。&rdo;
&ldo;不可能。&rdo;我鬆開他，&ldo;絕對不可能。&rdo;
可見薩連科這回的確下定了決心，在他柔軟的表象內，他有一顆極堅韌的心。如同他當初了等了我足足九年那樣，他有著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執拗。這是他和我在性格上的根本不同，我總是無所謂，輕而易舉地就卸下、或者隱藏心上的負擔，但薩連科不會。
他說，他要復仇。
為我復仇，為他自己復仇。因為那個人不僅傷害了我，還借他之手傷害了我，觸碰了他最不該觸碰的紅線，讓他經歷了此生難以釋懷的絕望，所以他要復仇。
我說過，薩連科是對自己的情感毫不掩藏的人，他愛得洶湧，恨得也激烈。雖然我並不想讓他以身犯險，但心底還是忍不住會生出一種曖昧的繾綣。這讓我想起了多年前他為我學英語、為我去找艾文留下來的紐扣的那個蘇聯士兵。於是我笑著問他：&ldo;英語學得怎麼樣？&rdo;
他習慣了我思維上的跳脫，笑了笑，說：&ldo;還可以。&rdo;
&ldo;說兩句我聽聽。&rdo;
他抿嘴微笑，白皙的臉頰上拂過一片緋紅。抬眼湛藍的眼眸，我在他眼底瞥見了英格蘭的夏日的晚霞。好似他為這一刻準備了很久，好似這一刻他一直都在等待。
於是我聽見，莎士比亞的n 18若歌聲般從他唇間流淌而出。
&ldo;shall i pare thee to a sur&rso;s day?
我可能把你和夏天相比擬？
thou 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