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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抬起頭對她說:&ldo;俄國佬可真是會欺負人,想必這些花兒也是送人的吧,可光送花算怎麼一回事,花養得再好也會凋謝,沒什麼是永恆的。&rdo;
&ldo;您在這裡討論永恆可就過分了。&rdo;女老闆笑盈盈地倚靠在門邊,雙肘抱在胸前,深棕色的毛衣上勾勒著一朵斷頭王后所鍾愛的大麗花,呼應胸前的鬈髮。在戰後選擇開花店,想必也是某種理想主義在其心中作祟。這一刻,我覺得她很美。
&ldo;不,這裡是值得討論永恆的,比如此刻你我的對話,花朵散發在冰冷空氣裡的甜蜜香味兒,還有我在找尋的並不能買到手的雛菊,當然,還有他送花的那份情誼。&rdo;
&ldo;您要不是精神有問題,要不就是位詩人。&rdo;
&ldo;這有區別嗎?&rdo;我聳肩,自顧自地說:&ldo;花算不得什麼,送花的人才算。&rdo;
我露出昳麗的笑容。朝這位花後的美人兒揮了揮手,在她柔和卻詫異的目光中遠去,從現在開始,我將等待。
我似乎一直在等待,等待是個延續的過程,根據等待的目的的不同,這一過程彼此連結甚至可以延續到永久。所以說,等待是每時每刻的,是永恆的。我享受其中細火慢熬般窸窸窣窣的痛癢,偶爾的焦灼也是種甜絲絲的幸福。如果明確知道等待的會來,那就再幸運不過了。一切都是值得的,都是恰如其分地執行在這個世界上的。我為此熱淚盈眶,感激涕零。
回到琴聲,我繼續營業餐廳,收發情報,打烊後便第一時間來到浴室把自己用香皂裡裡外外洗了個乾淨。這是件非常滑稽的事情,當我蹲在冰冷的地板上用手指摳摸那處讓它從汙穢變為乾淨、走向純潔而狂熱的情慾時。我想不通,這種地方怎麼可以作為進入的存在,這裡的痛覺為何能與快感如此美妙地結合,它不似前端,全乎沉溺於一種飄飄然,而是在極度的痛覺中開發興奮的因素,那是一種瀕死的激情,似生命最後時刻的迴光返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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