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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的紅珠子鑲著,看起來和我先前在江寧時得的似乎是一套兒,很好看。
看我驚詫的樣子,說:“宮女可以戴這個,爺想給的東西,沒有給不出去的,從前的那隻長簪子,你繼續收著就好。”我笑,原來,那隻簪子真的是他給的。
他伸手取過小簪,替我簪進發髻裡,說:“這樣很好。”臉上泛著淺淺的紅暈,氤氳著好看的光彩。
我笑著看他,半晌,說:“我想你了。”
他的臉卻兀然紅了,我從沒見過臉這樣紅的他,詫異的看他,他道:“一個女孩子家,怎的口沒遮攔。”言語裡都透著窘迫,心底騰起一陣暖意,裝作渾不在意的撇撇嘴,說:“不過是興之所至罷了。”
他卻皺了眉頭,道:“你這樣的性子,我怎能放心你在宮裡。”
我正想說我不過是開玩笑,他接著說:“我會想法子的。”聽他這句話,心底沒來由的安靜,笑著看他。
他問我:“聽胤祥說起過你胸口還疼過?”我笑著看他,不自覺的搖頭。他蹙眉說:“莫瞞了,胤祥還能說假話不成?不好好的待著,盡折騰自己受罪!”我知道他是說我不好好的在雍貝勒府待著,趁他生病昏睡的時候,聽了旁人的話,自個兒送進了宮裡。我自求的,也沒話兒可反駁,只好依舊笑著看他。
他的神色緩和了許多,清清冷冷的語氣說:“
43、傾盡無言兩相知 。。。
這次巡幸塞外,我也會伴駕。”隨後就走了。
目送他出門,我託著下巴看天,忽然覺得陽光不再炙熱的烤人,而是晶晶亮亮的泛著可愛,想到草原上碧藍如洗的天空下,會有胤禛,嘴角又漾開了笑意。
巡幸塞外的日子,很快便定了下來,仍舊是即行,所以御駕起行的日子在十日後。這十日康熙基本是挑燈夜戰的批覆摺子,常常是飯也吃不上一口,也不知是國事真的太多太忙,還是他想在巡幸塞外前把能批覆的都批覆了。
一日他在東暖閣裡批覆摺子,恐怕是累了,召我送了本書去。禮畢後,我上前把書放在他榻上的小几上,他點了點頭,便揮手讓我下去,我行至暖閣門口,終是有些不忍,便無視了李德全快瞪掉的眼珠子,依舊回到榻前跪下,俯身磕頭:“奴婢有一句話,想對皇上說。”
他瞥了我一眼,又迅速的把視線放回摺子上,沉思了一下,提筆疾速寫著什麼,然後他‘啪’一聲合上摺子,轉過身子看我,道:“說吧。”
我叩頭道:“皇上,現在已是亥時,奴婢不才,但聽過人講‘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皇上日理萬機,身體是本錢。”
他沒有說話,李德全也繃緊了身子站著,我伏在地上,額頭在冒冷汗,暖閣裡的氣氛一時有些詭異。可我心裡卻不十分害怕,依我對他的觀察,他不會因此責罰我。
“呵~呵~”他忽然笑了,說:“李德全,你何時收了個徒弟,怎不和朕知會一聲兒?那絮叨的口氣倒和你像的真真兒的。”
李德全忙伏地叩首說:“奴才該死!奴才沒有調教好手下的人,驚擾了皇上,奴才馬上帶她下去,自領責罰!”
康熙卻笑著擺手說:“不礙,不礙,這丫頭有意思的很,你現在變成個老油條,許久不再做這以下犯上的好心事兒,朕許久沒聽人這麼跟朕說話兒了。倒教朕想起了仙逝的敏妃,她在世時,倒是常叫她宮裡的丫頭在這個時辰給朕送羹湯,提醒朕到安置的時辰了。”他說著,臉上帶了一絲回憶,一絲溫存。
我忙叩首,卻不敢開口說話,做到這個地步,已是極限,再說出一句話,是福是禍,無從考量。
從前,我就常常替敏妃跑腿兒來乾清宮給皇上送羹湯,但是這樣的話兒,我還是第一次開口說,心裡不是沒有忐忑,只是我總覺得,這位高高在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