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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漏洞?”
蘇澤沒搭理她的嘲弄,一手把她拽到身前,粗暴的用毛巾給阮晨擦頭,一邊擦一邊說,“還好意思笑?自己技術很高明嗎?到頭來不還是被我找到了?今年十三了才這麼一點點高,你是個子不長專長心眼嗎?阮家家大業大怎麼把你養的一副發育遲緩的樣子?你媽也不知道給你補補?”
阮晨眼神驀然冷了。
她推開蘇澤,有些踉蹌的後退幾步,聲音乾澀,“你是誰?”
蘇澤看著滿眼戒備的阮晨,透過她看到了另一個人的影子。
他輕聲問,“阿饒現在怎麼樣了?當年她和那個姓阮的在一起我不同意,但是這些年我都沒回過國,後來聽說她找的男人也算成器......”
“她死了。”
少女的聲音堅如生鐵,打斷了蘇澤。
她咬著牙,看向窗外流離島無盡的雨幕,眼神蒼涼,“活活燒死,死無全屍。”
蘇澤抓著毛巾的手驀然垂下,青筋在手背上綻開,手指剋制不住的微微痙攣。
兩人在酒店房間不大的空間裡沉默了很久。
最後是蘇澤從脖頸拽出一條泛著月白色冷光的項鍊,垂眼給阮晨帶上,聲音喑啞,“阮晨,我是你舅舅。”
“你剛出生時,我只來得及在醫院見了你一面,那時候你紅通通皺巴巴的,像只沒毛的小猴子,哪裡知道現在出落得比你媽當年還漂亮。”
“你出生的第二天我就去了京州,八年前我來到了流離島,就再也沒回過國。”
“爸媽走的早,留下的資產也夠阿饒富足一輩子了,我這些年也就沒對她上心。”
“阿饒要強,我好像也習慣了不怎麼對她上心,倒是她關心我關心的多一些。”
“說實話我在華國名聲也不算好,當年算是叛逃,你看我乾的行當應該也猜得到。”
“今天凌晨,我在華國的一個老朋友發了你的資料給我,我才知道昨天破了我係統的人是阿饒的孩子。”
“阮晨,阿饒的事......和阮家有關嗎?”
阮晨點了點頭。
蘇澤給她一下一下梳著柔順的長髮,冷聲,“我不能回國,但是殺阮正德也不是難事。”
“別殺,”阮晨挑起一縷碎髮,“便宜了他。”
蘇澤的手頓了頓,淺褐色的眼眸裡泛起點點笑意,“聽你的。”
“我留林鳳子他們幾個是有事情要辦,辦成了我會讓他們走,你不用操心你那個朋友。”
“三個小時前,我和國立醫學院達成了一些條件,吃了些小虧,說起還是你的功勞。”
“至於你......我本來是真的‘請’你來幫我辦事的,現在看來,應該是你需要我更多一些。”
阮晨從鼻腔裡嗤笑一聲,從蘇澤手裡撈過自己的頭髮,三兩下挽起,露出纖細的脖頸,歪頭笑,“我需要你什麼?”
蘇澤看著少女倔強的眼神,啞然失笑,嘆息,“你這要強的性子跟阿饒真像。”
“你需要我這個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