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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澤是什麼人?
當年第一軍事學院最璀璨的新星,如果不是出了那檔子事兒他叛逃去了流離島,或許現在第一軍事學院研究所所長的位置已經被蘇澤坐穩了。
當年他半死不活的在流離島落足,只花了三個月就整合了大大小小几十個地下幫派。
那三個月,流離島的河水都是紅的。
他付出了半張臉的代價,硬生生把流離島這個無主之地變成了了他蘇澤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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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機在流離島落地的時候阮晨還沒醒。
一口氣睡了十一個小時。
天狼中間見她睡的太死,有點擔心這個老大指明要的天才出什麼意外,把人喊醒了吃了點東西。
他端著一杯檸檬水正想往嘴邊湊,素白的手從一邊伸出,搶過了她的水杯。
阮晨啃著一塊乾巴巴的壓縮麵包,把那杯檸檬水仰脖一飲而盡。
天狼的瞳孔微微縮了縮——阮晨的動作太快了,他是僱傭兵排行榜上排名前二十的人,就算他沒有設防,也不該被一個小女孩輕鬆奪走手裡的東西。
換言之,如果剛才阮晨想殺他,或許已經得手了。
阮晨把自己面前的白水推到天狼面前,用一種漫不經心還帶著幾分睏倦的語氣說,“你的病不應該喝檸檬水,醫生沒跟你說過麼?”
說完這句話,阮晨好像也沒指望天狼會回答她,繼續抱著膝蓋睡覺。
機身微微一顛簸,落地。
天狼正想把阮晨喊醒,看在她一路還算老實的份上,再提點她幾句在澤哥面前要懂事聽話,但是蘇澤居然親自上了直升機!
“澤哥。”
天狼起身去迎,蘇澤伸出一根手指輕輕點了點,示意他噤聲。
蘇澤骷髏似的半面上覆了半張銀色面具,他一踏入機艙,本來還算寬闊的空間竟有了幾分逼仄的感覺。
他彎腰輕輕抱起睡的不怎麼沉的阮晨,拇指蹭去她唇邊的麵包屑。
天狼敏銳的發現,雖然自己大哥臉上沒什麼神情,但觸及阮晨的一瞬間,指尖居然在微微發抖。
天狼心裡一動,自己大哥今天難得的戴了面具,該不會是怕嚇到小姑娘吧?
格雷厄姆斯頓下了一天一夜的雨,蘇澤抱著阮晨走下舷梯,幾把黑傘立刻撐在了兩人頭頂。
保鏢也是有眼力見的,看得出自家老大對懷裡女孩視若珍寶的態度,這麼大的雨,蘇澤的肩頭都洇開了水痕,阮晨身上連一星雨水都沒沾到。
“醒了?挺能睡。”
阮晨朦朦朧朧的睜眼,入目是連天的雨簾,偌大的機場只有一隊黑衣人,領口都彆著半面骷髏的徽章。
男人低沉的聲音鑽進她耳朵裡,“睡了一路,想下來走走嗎?”
“好啊。”
阮晨正想下來,男人卻又抱了抱緊,“積水太深,算了,流離島的醫療條件落後華國三十年,感冒在這裡都是大病。”
“所以,這就是你綁架鳳子她們的理由?”阮晨伸出手指,好奇的臨摹男人臉上的半張面具,一點都不怕,笑著問道。
她的手指一路下滑,最後按在了男人跳動的頸側動脈上。
“阮晨,別鬧,”男人語氣帶著自然而然的嗔怪,根本不在意自己被人拿捏了死穴,“你自己多沉心裡沒數嗎?”
流離島最豪華的酒店。
阮晨洗了澡,帶著一身氤氳的水汽,換了舒適的睡衣坐到床邊,一邊側過腦袋擠幹頭發上的水風,一邊問靠在窗邊的男人,“你要我來做什麼?”
她轉轉眼珠,笑著揶揄,“給你們那個漏洞百出的反追蹤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