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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雄蟲和雌蟲根本沒有純潔地共處一個屋簷的可能,上床這種事兒,只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情。
白榆幫了他很多,雖然名義上是白榆的繼雌父,但是如果白榆真的想使用他,他也是不會拒絕的。
“對……!對……!”白榆結結巴巴。
“對?”伊爾西瞭然地點點頭,正想回憶回憶《雌蟲手冊》上關於伺候雄蟲的教導。
第一步,應該是跪下用嘴……
“對不起!”白榆終於把舌頭捋直了,他悽慘地閉上眼睛,格外洪亮的聲音透著難以掩飾的心虛。
他使勁咬了下舌尖,低著頭,沒有絲毫邏輯地胡亂解釋:
“我,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你別生氣,我馬上走,馬上走。”
白榆說罷,趕緊轉身,連再回頭的勇氣都沒有,一溜煙跑回自己的房間。
“pang!”
關門聲格外響亮。
他是在道歉?
伊爾西看著突兀的轉折,終於反應過來了這起烏龍的始末。
這有什麼好道歉的。這是伊爾西下意識的反應,
突然,他扣扣子的手頓住,再抬頭,眼神中是一片茫然…
如果探尋更深層的原因…
可能是尊重…
這是雌蟲從來不敢奢求從雄蟲那裡得到的。
但他今天好像輕而易舉就擁有了。莫名的暖意忽得充斥全身,他的視線緩緩移向關緊的屋門,啞然一笑。
“阿統,你說……”白榆長嘆一聲,一巴掌拍上自己的額頭。
他眼睛睜得老大,仰面朝天盯著天花板的水晶懸燈發呆。
“主人。”阿統的眼睛在深夜泛著幽幽的紅光,它託著長音一字一句地說道:“這是您叫我的第26聲,也是您嘆的第38口氣。”
“您不睡覺,我還是想休息的。”阿統的尾音有點幽怨。
“阿統。”白榆一個鯉魚打挺直接坐起來,俯下身盯著對方的眼睛問道:“伊爾西不會生氣吧?他不會認為我心懷不軌吧?我真不是故意闖進去的。”
“主人,您要我說多少遍啊!”阿統的聲音忍不住拔高:“不會!不會!不會!”
“快說了三千兩百遍了,您再不信就當面問先生去。”
“哦。”白榆聽見第三千兩百個“不會”後,再一次抱著枕頭將頭埋進蠶絲被裡。
安靜了十分鐘,在阿統以為白榆終於放棄掙扎打算安心休息時,它又聽見“砰”的一聲,緊接著傳來怨種主人的絮絮叨叨:“算了,反正是睡不著,我還是出去轉轉吧。”
阿統在心裡翻了個白眼,把手搭在並不存在的耳朵處,身體旋轉90度徹底背對白榆。
“咔嚓”關門聲響起。
終於消停了。
凌晨的別墅格外寂靜,白榆盤腿坐在廊亭的中央,月光在周身緩緩灑下。他開啟光腦,裡面躺著一條已經編輯好了的資訊。
沒有名字,沒有介紹,只有一句看似平平無奇的話:
老師,我回來了。
指尖懸在淺藍色光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