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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幾聲都不應,再醒不過來我要動手了。”
我匆忙別過臉,強笑著說沒事,可這戲怎麼演呢,一開口就哽咽,一低頭就落淚,躲不掉也只能當著他面擦掉眼角淚光,“真沒事兒,你呢,好點沒有?”
我試他額角,洗完澡溫度下去了一些,眼神也清明瞭,我稍稍放心,正要收回手,就被他一把握在手腕上,慢慢地拽了下來,我來不及掙扎,另一手也被捉了過去。
“誰的電話?”
原來不過是要從我手心裡拿走從始至終握得死緊的手機。
“蘇湛的。”我努力微笑好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麼落魄。對他我無意隱瞞,和蘇湛最難堪的過往他都瞭如指掌,在他面前我很放鬆很安心卻也有著最深的羞恥和酸楚,我有點怕他往下追問,Johny說什麼了,你又哭個啥,諸如此類的問題,他問我沒法回答卻又不想騙他。
所幸他什麼也沒問,只是掠開我眼角的垂髮,輕輕別到耳後,只一碰所有忍而不發的眼淚就都決堤了,我再也看不清那雙棕色的眼睛。
“傻丫頭。”他嘆了口氣,將我摟進懷裡。
我不停地哭,拼命地哭,就像那天在射擊場神經質般大笑一樣地大哭,雖然我發過誓再也不為蘇湛掉一滴淚,可這次不算,這次是為我自己,每一滴眼淚祭奠的,都是那個在蘇湛心裡徹底死去的米開朗。
這一百五十三天裡錯認的車子,錯叫的名字,所有萌生又被打壓下去的微薄的幻想和不堅定,就此統統結束,一段感情真正的終點,是兩個人都死了心。
“好了,都過去了。”他在我耳邊低語,像父親一樣輕拍我後背,不,事實上米東南從不曾這樣抱過我,那都是我對溺愛女兒的爸爸最一廂情願的想象。他的懷抱少了酒味,只有沐浴後些微的薄荷香氣,我像走失的孩子跌跌撞撞尋找著回家路,埋首他胸前,假裝自己還是誰的掌上明珠。
老夫子:這麼晚才起床,週末玩high了?
基羅:沒有,大掃除呢,剛弄完
老夫子:'大拇指'真勤快
基羅:老夫子,我失戀了
老夫子:'驚訝'這才幾天?又失戀了?
基羅:上次我死心,這次他死心,我們徹底吹燈拔蠟啦!
老夫子:他……就是你之前提過的老闆?
基羅:已經不是我老闆了
老夫子:這樣啊……
基羅:其實是誤會……也許本來可以解釋清楚,不過,嗨,算了吧,這就叫天意,老天都覺得我們沒緣分,我還得謝謝它幫我開始新人生
老夫子:小丫頭看得挺開嘛
基羅:看不開又能怎麼滴呢
是啊,看不開又能怎麼滴呢,離開時我對張永鈞說了一句謝謝,謝謝他在我最茫然脆弱的時候借給我肩膀,更謝謝他替我了結了一段僵而不死的破敗感情。也許他永遠不會知道這些,我還是告訴他,Joey,我覺得,咱倆相沖相剋的時代終於要過去了。
老闆大人微笑著沒有說話,只是伸出手,月白路燈下揉了揉我的頭髮。
10月,濱海機場接駁區新媒體提前開始施工,當月即簽下國內一珠寶品牌三百萬的廣告合約。張永鈞雷霆手段整頓後的機場事業部風氣漸清,包括濱海機場在內的銷售額同比環比都有明顯上升,整個11月營銷管理部審合同審得不亦樂乎,到了年終就更加繁忙,俞繼庭是甩手掌櫃,從當年總結到明年預算一概不管,全扔給我,去年這些都出自蘇湛之手,今年卻只有我一人,整個12月我在北京、G市和S市三地飛來飛去,一直到元旦小長假前的最後一天下午還在S市機場事業部的辦公室裡埋頭奮戰。
幸好有前COO友情幫忙,交給高管團隊和交給董事會的PPT有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