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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行了。他心裡想著,出了酒館,向內城門處走去。
這一段路走得卻很不爽快,總有種被什麼人一路跟著的感覺。他忍了許久,還是忍不住摸了摸後脖子,轉了身。
不遠處街邊站了三人三騎,正在說著話。但他這一轉,那邊為首的便抬起了頭來,與他四目相對。
這個不是……青龍左先鋒單疾泉麼?沈鳳鳴心下一躊躇。大過年的不在家卻來臨安對了,多半是為了他女兒刺刺。可是跟著我幹什麼?
他就反迎上去,皮笑肉不笑了一下,道,倒巧,單先鋒,怎麼您會在此處?
單疾泉難得地表情凝重,吩咐身邊二人道,你們先去,說我少時便至。這才向沈鳳鳴道,沈公子,不想先遇見了你。也恰巧有事想請教,能否尋個方便說話的所在?
呃我正趕時間,怕不得便。
這樣那我長話短說。單疾泉道。我想問問,黑竹會的“婁千杉”,此人沈公子可熟?
沈鳳鳴心中略有驚訝,皺眉道,單先鋒想問什麼事?
原想請教一些關於此人的詳情,但此處人多,想來也是不便,便請沈公子幫個忙,安排我見她一見,或是告知我她的所在。我聽說黑竹會總舵,如今是遷來了京城臨安,她想必也在臨安城中。
見她恐怕不行。沈鳳鳴拒絕得斷然。單先鋒有什麼事找她,可以告訴我,我若遇上她,可以代為轉告。不好意思,這是黑竹會的規矩,憑她的身份,可沒資格單獨接外人的生意。
我並非要找她談生意。
若是要找她麻煩就更不行了。沈鳳鳴笑笑道。
也算不上找麻煩此事……單疾泉猶豫了一下,似乎終究是覺得不好在這裡說,停了口,道,這樣吧,我也剛到,如今還要趕去夏家莊,沈公子何時忙完,我再來尋你。
唔,夏家莊好啊。不勞煩單先鋒,我傍晚過來夏家莊就是。
單疾泉點頭道,那好,我們夏府見。
對了……刺刺也在夏家莊。沈鳳鳴想起道。
你見過她?單疾泉迴轉頭來。
嗯,就兩天前。
單疾泉的面色才像好了一些,道,多謝。
單疾泉雖然離去,那後背被人灼灼而視的感覺卻好像並沒消退,以至於沈鳳鳴真的以為是自己哪裡出了問題。
莫不是傷還沒好,感覺都變得奇怪了?他有些無可奈何。只是,進了內城,這感覺便即不見。他方意識到先頭跟著自己的應該另有其人,只是進不得內城,只能止步在外。
想來也是。單疾泉他們三人三騎,動靜那麼大,怎可能作跟蹤之事。但又是誰?
他忍不住退回到內城門,向外望了一眼。不遠處的角落正站了一人,便那熙來攘往人潮間,就這樣靜止不動,很是突兀。
那人似是在佇足觀望,沒料沈鳳鳴會忽然回來,吃了一驚,忙忙轉過角落,便一晃已消失不見。這動作甚快,隔得又遠,原是不足以讓沈鳳鳴看清他的面貌,他只是依稀覺得那青衣白膚的樣子似極了女扮男裝的婁千杉。
一路跟著自己的,原來是她麼?
當日婁千杉丟下狠話說到臨安再見分曉,可是如今黑竹總舵設在內城之中,除了自己和張弓長,旁人甚至沒有進內城的可能,婁千杉再是想要這個金牌之位,也沒有與自己平等而斗的機會她還能威脅到自己嗎?跟著自己,算是要找機會下手嗎?
他不知道。既然她進不來,他也沒必要在這當兒去想。
直到他真正地自內城門裡消失,街角的窺視者才又一次上前,佇足凝望。青衣,白膚,漆目,朱唇。沈鳳鳴沒猜錯,這個好看得不能再好看的公子哥兒,正是放話一定會找他麻煩的婁千杉。
她其實並沒打算一直站在這裡看,但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