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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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奔忙,除了自家的哥哥姐姐,就只有徐娘子幫的最多。
徐娘子見沈氏不接,一條胳膊托起蓉姐,一隻手端了碗,拿著饅頭,腳一邁就到了間隔王四郎家,梅姐兒開了門看見菜碗就咽口水,拿眼一看後頭跟著嫂嫂,歡歡喜喜接了過去。
從來落井下石的多,雪中送炭的少。沈氏等徐娘子走了,擺上碗筷吃飯的時候說:“咱們如今也沒甚好還給人家的,過年時候那兩匹布,做一身兒衣裳送給她。”
梅姐兒掰開饅頭正往嘴裡送,聽見這話頓了一頓,那布有一匹是王老爺給她的,通草牡丹花兒,她喜歡得緊,一直捨不得拿出來用。
隔了半晌梅姐兒才點了頭:“原是該的,嫂嫂量了尺寸,咱們一同栽了。”
☆、吃一塹脫胎換骨(刷不出的偽更)
沈氏日日都去牢裡看王四郎,家裡的銀子同流水一樣花銷出去,除了打點兩班獄卒,還有捕快也要走動,原來這事兒她還想託著桂娘,橫豎就住一條街,再不親近總也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鄰居,有甚事走動起來也方便。
可她再差了梅姐兒去請桂孃的時候,梅姐兒連門也沒進成,紀二郎把桂娘母女兩個鎖在家裡,不叫她們出門,梅姐兒回來就哭:“我三姐給我塞了錢,叫我到街上買吃食,今日柴也沒買,爐子都點不了。”若不是梅姐兒去了,母女兩個就要這麼幹餓著。
“喪了心肝的東西!”紀二郎這捕頭還是靠著王老爺才做上的,誰知道竟是這麼個白眼狼,平日裡當親戚處著,不過以為他有些渾,如今一瞧就是披了人皮的禽獸,狗兒貓兒喂熟了還能翻個肚皮搖個尾巴,他竟也真能下得去手。
梅姐兒是在窗戶外面瞧見裡頭的,東西打砸了一地,背陽的房子白天日裡不開門就只有窗前那一線光亮照進去,蘿姐兒瞪著大眼,滿面驚恐,嘴邊還沾了點心渣。
桂娘臉上紅了半邊,眼圈都陷了進去,還遮掩著不給梅姐兒瞧見,笑得勉強:“明兒你姐夫叫人送了我們去鄉下,等家來了,我再去尋你嫂嫂。”
梅姐兒一路咽淚,進了門再忍不住:“嫂嫂是沒瞧見,這回都傷在臉上了。”
既是明兒就送到鄉下去,那也就幫不上忙了,一句沒問出來不說,還連累桂娘遭了罪,秀娘從家裡翻出些藥來交到梅姐兒手上:“你再去瞧瞧,等那個喪良心的東西不在,再把藥遞進去,問問你三姐可還要旁的。”
再罵幾十回的短命也無用,紀二郎這幾板子得了何知縣的青眼,把他叫到跟前誇了一番,當中掉的那些書袋紀二郎聽不懂,可他明白這誇獎他的意思,笑的嘴能咧到耳根邊,一下衙就要請衙役們吃酒。
那些個捕快倒有些瞧他不上,知縣還沒定案,恨不得就屈打成招,現今敢坑小舅子,明兒就敢賣兄弟,去是去了,不過喝些散酒,總也沒有一壺,就推來推去,各自回了家。
紀二郎飽醉一場,瞧著每個人都順眼的很,拎了沒吃完的切豬肉家去,把門拍的“”響,唬得裡頭的桂娘抱起女兒躲到了內室,紀二郎發起狠來,用腳去踢門,軟肉哪有硬木頭結實,他醉中分不出輕重,一腳上去磕著了骨頭。
抱了腳跳上兩不,嘴裡罵得更狠,還是跟在他身後的捕快開了口:“紀捕頭,這門,掛著鎖呢。”
紀二郎這才回過神來,從袖子裡摸出鑰匙,抖抖索索半天才把鎖眼兒捅開了,跟著就又是一陣亂罵,桂娘早就把蘿姐兒藏起來,還以為又要挨巴掌,誰知道紀二郎竟摟了她轉起圈來,雙目赤紅,手指點著她的頭:“我發達了!發達了!”
紀二郎也不想一輩子就呆在濼水鎮裡,何知縣不是頭一個從京城來的官兒,卻是第一個給了他機會的官兒,那些個縣官一旬裡有十日不在官衙,領著家眷門客走山玩水,這一個卻是他升官的機會。若是能跟著上京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