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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從那群人中走出來一名著緊身玄衣的男子,對著千山梳年抱拳道:“我家主子得知千山公子與毒王正在此地,特地命我來請二位前往寒舍一趟。”
“你家主子是誰?”千山好奇地打量著說話的男子問道。
“不方便說。”男子低著頭不卑不亢地答道。
梳年眯著眼看著那名男子道:“那為什麼請我們過去。”
“二位去了便知。”男子仍是沒有鬆口一句。
千山微微一笑問道:“若我們不想去,會如何?”
“恕在下並沒有接到若二位不想去應當如何的命令。”男子說著手卻已放在了刀鞘上,而隨著男子的動作,周圍的黑衣人也都已是拔刀蓄勢待發的姿勢。
千山看著周圍的三十餘人,此時身上帶著的只有毒霧等一類防身藥品,在這人口密集之處並不便施展,而自己並不會武,還帶著槐襄,梳年雖能打卻只對面的一人便已夠嗆……
壓下梳年已執著暗器的手,千山抬眼看著對面的男子說道:“勞煩前方帶路。”
男子笑了笑,側身讓開了一條道,躬身作了個請的姿勢道:“步行路途遙遠,三位請上馬車。”
山道上。
千山撩起馬車的簾子看了眼外面已全黑的天,轉頭對著梳年問道:“你仇家?”
“你仇家才對。”梳年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回道:“不想來剛才怎麼就答應了,他們完全沒殺意,我努力些又不是逃不出來。”
“正是因為他們無意要殺,所以我才想知道是為什麼。”千山皺著眉笑了笑說道:“認識我的人是很多,認識你是何梳年的人也很多,可除了藥王谷中人,知道你就是毒王的人卻不多,難道你就不好奇對方是誰?”
梳年聞言皺起眉頭疑惑地看著千山半響,伸手揉著槐襄的腦袋道:“隨便吧,管他是誰。”
槐襄抬頭望著梳年問道:“我們是要去哪?”
梳年轉頭看著槐襄真摯的眼神,不由答了句:“上山打老虎。”
待下了馬車,千山開始打量著眼前的宅子,大門上此時並沒有掛上門匾,牆上青苔簇擁,而院中的花草也無人打理任其生長,細小的道路甚至已被茂密的枝葉阻擋了去路,只剩下主道還是乾淨些,似乎久無人住的模樣。
走了許久後終於走到了一間房外,男子開啟門對三人說道:“請。”
即便只站在門口便已聞到房中有股十分濃重的藥味,濃烈而辛辣,千山疑惑地看了那名男子一眼便踏進了房中,心中猜到了三分請他來所為何事。
而餘下的七分卻無論如何都讓他想不到。
梳年只看了一眼坐在床邊的人便倒抽了口冷氣後退了一步。
千山好奇地轉過頭問道:“真是你仇家?”
梳年尷尬地沒點頭也沒搖頭,既沒承認也沒否認,倒也算是預設。
那男子回頭皺眉看著站在門口的梳年,不悅地輕輕哼了一聲後緩緩站起身望著千山道:“久聞千山公子大名,今日一見著實不凡,冒昧請來,多有得罪之處還望見諒。”
千山打量著說話的人,雖重傷在身卻不減分毫氣勢,語氣間帶著一絲命令的意味,眉若黛劍,底下一雙眼眸甚是璀璨奪目,正定定地看著他,似乎也在打量著自己,再回頭看了看梳年的神色,千山有些不太確定地問道:“韓王?”
“稱呼我定雪便可。”
定雪頓了頓後又說道:“許久前曾下過一封請帖邀千山公子來為我診治,無奈當時被拒絕了…其中緣由既然說道不得也不能強求…。。如今我卻想,是否有幸能讓千山公子替我看看…”
千山聞言卻不說話,站在那處似在出神。
定雪與梳年之間有何恩怨他並不清楚,可他與韓家之間的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