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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深夜緊急相召,想來就是去討論那張信箋上的內容了吧。
賈芸眯著雙眼看著珍、璉兩人漸漸遠去。突然只覺得後腦上多了一重柔膩溫暖之意,佯抬醉目,卻是另一個體態豐盈的翠衣姑娘正代替賈璉用大腿輕輕枕著賈芸,一雙柔荑慢慢的撫摸著他有些消瘦的臉頰,修長的指甲劃過賈芸的面板,傳來一絲癢癢的舒服的感覺。不知是不是察覺出賈芸在看她,那女子微微露出一點兒笑意,竟是大膽的探下身在賈芸的額頭輕輕一吻,旁邊眾人轟然叫好,那賈芸心中卻是波瀾起伏,都說婊子無情,可是這風月場上的手段卻也自有他的厲害之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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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國府廂房。
東府的賈珍、賈蓉,西府的賈赦、賈政、賈璉,這些榮寧兩支的核心子弟已經盡數聚集在了一起,中間的高几上赫然放著那張鵝黃色的信箋。眾人默然片刻,卻是賈珍第一個開口說話:
“娘娘的信箋大家也都見了,依我看,實在是個千載難逢的時機。”
“可是畢竟還有東、西那兩尊菩薩留鎮在京城,他們又不是和我們一條路子上的,當真要動手,只怕也是極險。”
賈蓉顯然並不認同他父親的話,自從他的妻子秦可卿死後,這位寧國府未來的繼承者臉上竟是罕有了往日的笑容。
“東平是個好好先生,素來是不摻和朝廷裡這些事兒的,只有那西寧是個大麻煩,也跟那頂鐵帽子走得最近。”
賈璉皺著眉頭,在屋裡來回的踱步,
“況且,管著宗人府的又是西寧,咱們要救人,不好辦啊。”
“自古富貴險中求,咱們祖上榮寧兩公若不是跟著太祖皇帝疆場搏殺,如何能掙的現在這份大家業。”
賈珍也長身站起,瞠目說道,
“咱們這事兒本就是一把豪賭,贏了,說不定日後的四王之中就有咱們賈家的一席之地!”
“那若是敗了呢?”
賈赦不滿的瞪了一眼有些激動的賈珍,
“若我說,咱們家現在也夠興旺的了,又添上了一個貴妃,若一兩年裡能生出一個皇子,誰還能撼動咱們不成,何必去淌這樣的混水,這弄不好可就是掉腦袋的事兒啊,怨不得你們東府的大老爺只願待在道觀裡,依我看,修道養生都是假的,無非是遁世避禍罷了。況我聽說你們那府裡連個老僕人都管不好,每每當著人說些不三不四的話,也虧得大老爺有先見之明,如今耳根清淨,倒是修來的福氣呢。”
聽著賈赦夾槍帶棒的諷刺,賈珍和賈蓉不由臉色大變,正待發作,上首的賈政卻早已搶先攔下話頭:
“都消停些吧,如今咱們議得是頭等的大事兒,這些內府裡的勾當又提他作甚?!咱們這些事兒,是先父輩就定下來的,幾十年沉浮至今已是深陷難拔,要說就此抽身,只怕更難,說不定還落一個兩面得罪,如今再過五天,陛下便要北巡祭天,正是咱們等待許久的救人時機,到底幹還是不幹,這兩天裡可就得拿個準信兒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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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賈蓉
酒意已銷的賈芸終究是抹不下臉來讓自己的初夜——無論是穿越前還是穿越後——折騰在一個古代無名妓女的腿彎之間,即使這翠衣女人是如何的溫柔款款,媚眼欲滴。因為他現在的心思,都已經完全集中到了元春送出來的那張粉色的信箋之上。
“七月十八,日出,北行十日,順、安、靜俱同,唯平、寧守。”
對於熟讀《紅樓夢》的他來說,這些短句並不晦澀,“日出”,當然是指皇上要北巡十日,“順、安、靜俱同”,應該是指書中曾經出現過的忠順王、南安郡王和北靜郡王也會一併隨行,“平、寧守”是指東平郡王和西寧郡王會負責留守京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