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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我剛發現那倒黴的攝像機暗了。你來檢查一下,行嗎?”語聲停了一會兒,又響了。“我又考慮了一下,為什麼不去告訴戴維?”又停了一會兒,時間長短跟前邊一樣。“不要去麻煩耶穌會教士了,親愛的。去告訴戴維!”
兩下腳步聲,一陣衣服沙沙聲。歐洲人望著樓梯。一盞燈熄滅了。戴維。耶穌會教士……“和尚”!
“捉住她!”他朝司機大聲吼叫,猛一轉身,把槍對準走廊盡頭的房門。
司機迅速跑上樓梯。一聲槍響,它發自一支有力的火器——未帶消聲器的。歐洲人抬頭一看,司機捂著肩膀,上衣透出鮮血,一手舉槍向樓梯上面連連射擊。
走廊盡頭處的門呼地開了,少校震驚地站在那裡,一個卷宗夾在他手裡。歐洲人連開兩槍;戈登·韋布向後仰去,喉部中了彈,卷宗裡的紙張飛到了後面。穿雨衣的人趕忙跑上樓梯到司機旁邊,上面伏在欄杆上的是個灰髮婦女,已經死了,鮮血從她頭部和頸部流個不止。“不要緊吧?能不能走動?”歐洲人問。
司機點了點頭,“那個臭婆娘打掉了我半個肩膀,可我還行。”
“必須堅持!”他的上級命令,一面脫下雨衣。“穿上我的雨衣。我要把‘和尚’弄到這裡來!快!”
“天哪!……”
“卡洛斯要求把‘和尚’弄到這裡來!”
受傷的人彆扭地穿上黑雨衣,忍著痛下樓梯,繞過快艇手和白宮助理的屍體,小心翼翼地走出門去,下了門前的臺階。
歐洲人扶著門望著他,看他幹不幹得了。他是頭公牛,他的各種嗜好,卡洛斯都滿足了他。司機能把戴維·艾博的屍體搬回棕石樓房。過路人即使看見也准以為他在扶一個上了年紀的醉漢回家。然後他還得忍著痛、流著血駕車把艾爾弗雷德·吉勒特的屍體帶過橋扔進沼澤地。卡洛斯手下的人是有能力幹這些事的,他們都強壯得象公牛。心懷不滿的公牛在一個人的身上找到了他們自己的理想。
歐洲人轉過身沿著走廊走去;還有工作要做。最後孤立一個名叫賈森·伯恩的人。
收穫比原來希望的要大。檔案到手是意外之喜。裡面有神出鬼沒的該隱使用過的各種代號和通迅方式。現在不是那麼神秘莫測了,歐洲人在把那些紙張收攏來的時候想道。舞臺佈置好了:四具屍體放在寧靜雅緻的圖書室裡適當的位置上。戴維·艾博弓著身子坐在椅子上,無生命的眼睛帶著驚慌神色艾略特·史蒂文斯站著。快艇手倒在那張可以開合的桌子上,手裡拿著空的威士忌酒瓶。戈登·韋布趴在地板上,抓住他的公文包。不管發生了什麼暴力行為,這種情景說明暴力來得意外;談話被突然的槍彈所打斷。
歐洲人戴著小山羊皮手套走了一圈,欣賞著他的藝術作品,他把司機打發出去,擦乾淨每個門把、每個球形捏手和每張光滑的木料平面。現在該畫龍點睛了。他走到桌子前面,桌上的白銀盤子裡擺著白蘭地玻璃杯。他拿起一隻對著亮光細看。正象他所料想的,它一塵不染。他放下杯子,從口袋裡拿出一隻小小的扁平塑膠盒,取出一條透明膠帶,也對著亮光照了一照,它清晰如同肖像——因為它們是肖像,同任何照片一樣,無法否認。
它們是從蘇黎世聯合銀行辦公室裡拿出來的一隻佩裡酒杯上取下來的。它們是賈森·伯恩右手的指紋。
歐洲人拿起白蘭地酒杯,以藝術家的耐心把膠帶環繞著壓在下半部表面上,然後慢慢將它撕下來。他又舉起杯來;對著檯燈的亮光可以看到指紋,淡淡的,但是十全十美。
他把杯子拿到拼花地板的一個角落裡,扔在地上,他跪下來,仔細挑出幾片,把剩下的掃到窗簾下面。
這幾塊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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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再說,”伯恩說著,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