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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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全部包進去:“他們都不是我的對手!”
情況不妙,我想讓她轉移火力的方案沒有奏效。她這是打算只跟我一個人磕,把我磕死為止。我忙說:“我更不是你的對手。你把我當對手,那是太抬舉我了。”
杜鵑:“張飛是死在裁縫手上的!”
這是什麼混賬比喻?自比張飛,她有那麼多鬍子嗎?
我不想再跟她在三國裡糾纏,說:“學霸,傳授點學習經驗唄。”
杜鵑滿臉疑問:“你有什麼問題?”
我認真道:“我就是聽老師講課時,左耳進,右耳出。你可有辦法治?別說捂住右耳就行了,那個方法,哥試過,不管用!”
杜鵑也認真起來,上下瞄了我幾遍,還真幫我找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她說:“你坐的姿勢不對!”
“這捱得上嗎?”我差點樂壞了。只道她是在說笑。
杜鵑卻不理會,繼續說:“你看,你上課也是靠在椅子背上,下課也是靠在椅子背上。”
“這有什麼不對?”
“這樣,椅子背就分不清你是在上課還是下課。”
椅子是有感知的生物?
杜鵑越說越起勁:“你把椅子背弄糊塗了,它就沒辦法給你力量。”
你願意亂說,我就配合一下:“那怎麼辦?”
杜鵑:“你上課時,不能靠著椅子背,離開它,讓它知道是在上課。就行了。”
為了證明她理論的荒謬,我試著上課不靠在椅子上了。跟她一樣,坐得端端正正。
這麼坐,分不了心,只能專心聽講。坐了一節課,還真聽進了老師講的一些東西。
只是這麼坐著,很累。
下課後,我幾乎是癱在椅子上了。
杜鵑倒是很滿意:“不錯,椅子背很滿意。”
我聲音虛弱地問:“要堅持多久呀?”
杜鵑伸出一根食指。不說話。
我問:“一個月?一星期?一天?一節課?”
杜鵑:“每一節課。”
這是打算累死我嗎?
☆、第 26 章
我們四人就在學校的操場上聊了聊曾經在學校的一些糗事,互相揭對方的底。說是四人聊,其實是我們三個在聊。長髮杜鵑彷彿局外人,只是在聽我們說。她根本插不上話,也沒話可插。
我心裡暗想,如果她能記得當初的那些事,今天應該是我們三個聽她說才是吧。她要是開口,我們只能選擇閉口。沒人能說得過她。
杜鵑禮貌地聽我們說著過去的事情,有趣的地方,我們大笑。她也跟著應酬般笑兩聲。
我看出她的興致不是很高,提出大家還是散了算了。
王一凡忽道:“要不,我們四個再去上一課如何?看看對杜鵑恢復記憶有沒有幫助。”
這個提議讓我心裡一動,覺得是個好主意。縱算對杜鵑沒什麼幫助,我們也可回味一下自己當年上課的情景。
劉力自然沒意見。我問杜鵑行不行。
杜鵑也很感興趣。她說:“好多年沒做過學生了,還真想聽一課。”
大家都同意,我想到一個問題:“那我們去找誰呢?要不要先跟教導主任打個招呼?”
王一凡跟劉力幾乎同時說:“沒那麼複雜。”
我問:“有什麼好辦法。”
這次劉力沒搶話,王一凡說:“只要跟高三的班主任說下就行了。”
我:“你們認識?”
王一凡笑了:“你也認識的。”
我暗想,不會是曾經教過我們的老師吧?他們有些已經退休了。唯一的可能就是當年我們的語文老師了。按他的年齡,應該還在學校教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