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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我們小島上做什麼來了?
外頭雷雨聲更大。
我手一攤:〃這位大哥請坐。深夜蒞臨,有何指教?〃
那人臉上的驚詫一閃而逝,換上溫文的笑容。我心裡沒來由的一動,他的笑容,看上去真有幾分熟悉。
〃我叫尤烈。〃他一笑:〃這次要記得。〃
我反問:〃幹嘛我要記得?〃
他笑笑不語。
蘇遠生翻翻手裡的紙,頭也不抬:〃你們是暗宮這一代的兩個繼承人,現在卻都改名換姓自立門戶。那麼暗宮現在的主事是誰?〃
冷香八十三
〃繼承人?真是有趣的玩笑。蘇教主大概是在山裡悶久了。〃那個尤烈笑的溫文,但是眼睛裡一點善意也沒有:〃我和寧莞都不過是小卒子。我是收養的,本來就只是掛著寧家姓當個擺設。這些事,江湖上沒有人不知道。你竟然沒有聽說過麼?寧莞根本也不是宮主的兒子。他和我的存在,意義差不多。要不然,老頭子能這麼任他懶散放蕩?後來能這麼絕情無義就把親生兒子廢了武功趕出門?〃
嗯?我好奇的睜大了眼。
真是,真是,窮人兒子少,豪門恩怨多啊……我這都什麼和什麼亂聯想。
難道我是那個老頭子族長的老婆偷人生下來的孩子?哇咧,不錯,這個聯想,讓我自動在想象中已經給那個描繪成白鬍子老頭扣了一頂綠帽兒,感覺很舒暢。
〃老頭子把親生兒子送出去讓別人教養,自己弄兩個孩子在身掩人耳目。〃尤烈一笑:〃小莞是天生就傻,見了蘇教主你就心頭大亂只會流口水而已……不過如果不是他這麼一副樣子,老頭子也不會讓他活著走出暗宮。我呢,一病七八年,裝的也快要裝不下去了,乾脆一勞永逸裝個死,還算運氣,老頭子遇上仇家,沒空把我'毀屍滅跡',不然蘇教主今天肯定是看不到我們這一難兄難弟了。〃
我覺得這位姓尤名烈的師爺大哥說話很順我的耳,朝他笑笑。他也衝我笑笑:〃沒看出小莞挺會做生意。〃
我拱手笑笑:〃過獎,過獎。〃
他笑我笑。
後來都笑完了,蘇教主還是冷的象冰塊。窗外頭大雨還是嘩嘩的下。
我搖搖頭說:〃尤大哥,你深夜冒雨來訪,就為了說陳穀子爛芝麻?這個事兒你白天來找我也能說的吧,何必趁夜前來?〃
他一笑:〃不是,我看盡歡走的時候衝那個劉二看了好幾眼,知道你肯定是要收拾他,而且今晚盡歡肯定就出去。他一直守在你身邊,這話我得趁他不在的時候說。〃
我睜大眼,還有什麼話盡歡不能聽啊?
他忽然收了那股玩世不恭的笑意,正正經經誠誠懇懇說:〃小弟,看在我也當了十來年哥哥替你擋了不少災劫的份上,你就為了我死一回吧。〃
啊?
我張大的嘴怕不能塞個鵝蛋進去。
這,這種要求我這輩子沒聽到過!就算是皇帝那麼拽的人物,要利用我的小命還得偷偷摸摸呢!
〃我很喜歡盡歡,可惜他心裡只有個忠字。從前我和他提過一回,他吭吭嘰嘰,最後一拳把我打翻就走人了。你不在的那幾年,我怕給他惹禍也沒敢去找他。唉,現在你好好的,他又是一門心思跟著你……我想了又想,治標不如治本,根子還在你身上。只要你一死,不怕盡歡不回心轉意,那時候我再哄一鬨,只怕就行了。〃
我眼睛瞪的滴溜圓!
我的天,尤大哥真是品味不俗啊!偶家盡歡那麼,那麼忠厚的一個人,他就一往情深……他看上盡歡哪兒了?
〃這個尤大哥,你的要求……咳,我沒法答應你啊。〃
我很為難:〃這個,盡歡首先是個自主的人,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