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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情的時間並不長,聽心臟、看嗓子、*方,時間一共不足四分鐘。只給我們家花朵開了兩針,說再燒再來。對於還需要吃什麼藥,回去再燒怎麼處理之類的問題,人家只煩躁地說了一句:“不告你回去觀察了嗎?有情況及時來。”甚至沒看我們一眼。給花朵穿衣服的光景,我後面兩個人都給診治完了,比洗蘿蔔快多了。
打針的地方依然排隊,我們家花朵在我不停地許諾買玩具的條件下,發誓打針不哭。輪到他了,他很自覺地跟護士說:“阿姨我不哭,你能打輕點嗎?”護士很不耐煩,打針還敢提條件,皺著眉頭“快點!快點!”花朵又不傻,從小接受察言觀色的訓練,明顯意識到天使不待見自己,他又把話重複了一遍,眼睛裡還含著眼淚,連乞求這招都用上了。穿粉大氅的天使一瞪眼:“你打不打?!”花朵眼淚奪眶而出:“我打我打!”彎腰撅著屁股,但因為身體抽搐讓這位天使很不滿意,抬眼告我:“你給孩子做好工作再來。”這就算完了!
我腦袋上青筋直往上暴,一邊按捺怒火,一邊安慰受了驚嚇的孩子。我後面的小花朵才一歲兩個月,走路還晃晃悠悠呢,看見天使拿著利器立刻大哭。天使並不動手,讓家長把孩子放倒,家長哪知道該按哪啊,也不敢使太大力氣,天使又來火了,對那小胖孩子說:“我還沒打針呢,你哭嘛?你們家長,按好了!”我如果不帶著花朵,當時就抄傢伙砸場子了。
終於回家了。退燒針很快“起了作用”,打針前三十九度八,到家後一小時四十度零五,冒著生命危險又吃了退燒藥,依然不起任何作用。天沒亮繼續給醫院送生意。帶著一支水銀柱到頭的體溫表,什麼素質不素質,抱著孩子愣夾個兒,我們家花朵幾乎是在昏迷中接受的皮試。輸液的床位早沒了,液體你自己拿著,家長就跟擺攤的小販似的,輸液的地方你自己找,白衣天使只管扎。樓道里連坐的椅子都緊缺,很多人站著等坐著的人輸完走人。沒有輸液器,花朵的家長自己帶著塑膠掛鉤粘牆上當架子。
再世華佗放話了,體溫降下來還得再燒上去,沒轍,燒了就吃退燒藥,完畢。仙姑的話就跟咒語似的,花朵在高溫裡反覆了整整九天,體溫沒從三十九度六降下來,看來,就算忍氣吞聲我還得緊著去醫院趕集。要哪天咱有錢了,也開家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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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兒
有天中午懶得做飯,去門口買了份黃燜牛肉,我從家捎了一個最大號的飯盒,生怕帶的傢伙小,人家再給咱少放菜,要是沒風我就端小鍋去了。在風口乾等了二十來分鐘。在那吃的,服務員還給倒杯水,我連焐手的都沒混上,眼也沒處放,只能四下瞎踅摸,從容貌上分析哪些吃飯的算正經人,哪些有不正當男女關係的嫌疑。終於,我的大飯盒咚一下蹾在我面前,一張油脂麻花的紙上寫著個數,我掉過來一看“64”!這牛進飯館算死得其所了,得多少安家費啊。
我們安分地過著屬於自己的日子,偶爾在網上看看最近的小道訊息和八卦新聞。我們不好意思說自己的理想了,因為過了太長的時間我們還沒能實現它,甚至我們都懷疑這理想還等得及我們嗎?生活始終日復一日重複地過著,大的志向逐漸被小的願望取代,可是我們依然想要一種範兒,因為再普通也不能被生活忽略。
開戒
胖子新買了大房子,娶了胖老婆,想添胖兒子,所以這幾天揚言要戒菸,而且逢人就張羅著去他家督促他,從這點上一看就知道胖子是個意志薄弱的人。據說他們傢伙食特好,我們幾個熱心腸的抱著去蹭飯的邪惡目的排了班,一個人負責監督他一天。
我排的是第一天。一進門就看見胖子沒著沒落地在屋裡轉悠,都九點了,還沒洗臉刷牙,正到處踅摸煙呢,胖媳婦見我一去就開始抱怨:“起來不抽根兒煙他上廁所都坐不住,生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