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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之一,快趕上“旺仔小饅頭”了。我問:“怎麼賣的?”店主聽不懂普通話,我印�帕乘盜司漵⒂錚�錈婊鼗八擔骸吧�牧嬌槲逡桓觶�斕奈蹇榍�桓觥!蔽沂�鶇竽粗付緣曇宜擔骸芭# 彼�裁歡�諛巧敵Γ�依�鷙⒍�僑フ曳溝輟�
不知道香港那地方是不是養豬的多,點什麼菜都給放那麼多肉,後來連童男童女聽見“燒味”倆字都擺手。一頓飯吃進去幾百塊錢都不算事兒,仗著那錢都花花綠綠的咱也沒感覺,要多少從口袋裡抓一把,擇出大票付完款找多少也不用看,直接塞兜裡,錢就跟兌換券一樣。混得跟有錢人似的,就差穿裘皮了。其實那地方的錢實在晃眼,同一面值的錢什麼樣的都有,最可恨的是有種五塊錢呈半透明狀,我以為是什麼廢發票,分給童男童女疊飛機,有一張直接就進垃圾桶了。到晚上才發現那原來是錢,恨得我直踩自己腳。
在童男童女熟睡不醒的時候我去傳說中的女人街、波鞋街,還有什麼玩具街偵察了一下,還不如大衚衕呢,估計那就是他們當地的小商品批發市場。我眺望了一眼就回去了,把自己丟了倒沒什麼,童男童女再讓人販子給賣了,那我乾脆直接撞碎玻璃跳維多利亞灣得了。
當我們再次出現在香港街頭的時候孩兒們又開始興奮了。忽然,童女說:“我要拉。”我驚魂未定,童男說:“我要尿尿。”我嚴厲批評童男在這種危急時刻不要瞎起鬨。童男把倆腿扭在一起說:“可是我憋不住了!”都早幹嗎去了。我只好讓他們守著一個垃圾桶站好,趕緊去問人附近哪有廁所。在那些人的指引下,我們穿過一條街又一條街,其間還進了兩棟辦公樓,居然沒公共廁所!在一個紅綠燈下,童男堅決不走了,說再走就尿褲了。我只好把他拉到牆角,用自己偉岸的身軀擋住他,迅速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塑膠袋塞進他手裡,“尿!”童女條件反射,揚言受不了了,我用一塊巧克力把她穩住,然後一手拎著一袋熱乎乎的尿一手領倆孩子走在軒尼詩大道上,五分鐘後,終於在商場裡找到廁所。
幾天下來,孩兒們也變得極為會過日子,看見什麼都先問:“這個貴嗎?”這話跟軟刀子一樣插在我心上。我們住在迪斯尼的酒店裡,五星,睡一晚上幹掉我半個月薪水。童男童女半夜了也不睡,在床上蹦。問及原因,答曰:“睡覺不也花那麼多錢嗎?天一會兒就亮了,你再洗一個澡吧。”想想也是,一晚上洗了三次澡,皮都快掉了。
給醫院送生意
醫院是個好買賣,就像洗車行的整天就盼著下雨下雪一樣,蘿蔔快了不洗泥,好歹沖沖就讓你走人,你想讓他擦細緻點,人家指指後面排隊的車,你再開口就是不知趣了。醫院在季節交替的時候也是賓客盈門,你自己送上門的,人家用不著笑臉相迎,有點笑臉還給自己相好的留著呢。
體質弱的孩子們用發高燒的方式迎接季節更迭,一個一個前仆後繼全進了兒科病房。我們家的花朵下午臉頰緋紅,摸一下手就知道中了招,體溫表以三十九度八的起點一路高升。我把花朵裹巴裹巴就往醫院送,進大廳跟進了花窖似的,全是蔫骨朵。有視窗有門的地方就排隊,掛號跟新股申購似的,得看中籤率。我早晨不到九點到的,被好心的引導員告知:“你下午一點來吧,那時候也許能排到。要不是特厲害的病別讓孩子在這待著了。”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不厲害誰上醫院碰運氣啊。花朵的體溫隔著那麼厚的衣服燙著我的面板,我不知道四十一度的水有多熱,但面板上被燃燒起的紅暈就是一塊烙鐵在我的心裡一遍一遍留下印記。
我和所有的家長一樣,抱著各自的病秧子等待著再世華佗們,花朵們一會兒被倒著抱,一會兒被豎著抱,一會兒去門口看看玩具,然後昏昏沉沉地在醫院的一角睡去,再醒的時候,依然還要等待。
終於離那個穿白大褂的人近了,允許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