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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徐慶年興致缺缺地開始趕人。他揮了揮手道:“好了,你們也別杵在那裡了,擋著我曬月光了。”
兩人下意識地往外面看去,太陽雖已下山,但晚霞依舊,別說月亮了,連天都沒黑下來呢,看什麼看。
徐桐眼皮都耷拉下來,無語地看向徐慶年,徐慶年笑眯眯地揮了揮手,一副送客的模樣。
何止息卷好卷軸,就推著兩人往外處走去。行至門前,還被徐慶年提醒了一句,關上了門。
“明天卯時一刻便到大堂處集合,我們先去城郊那塊地看看。”何止息道。
兩人均無任何異議,三人便就此分開。
天剛矇矇亮,還有星子掛在天邊,三個渾身黑漆漆的男人便從青玉鑑側門出來,身上騎著大馬,向著城外疾馳而去。
一路上無人敢攔,只要見著他們身上彆著的那塊燙金玉牌。
烏鴉立至枯樹上,聲音淒厲,如同厲鬼。
雜草叢生,幾隻老鼠窸窸窣窣地在地裡亂竄,還未收拾好的血塊散發著淡淡的腐臭味道,上面盤旋好幾只青色蒼蠅。
血跡已經乾涸,融進土裡,在昏暗的光線下,實在難以分辨。
此時,幾聲馬蹄,驚擾了此地的老鼠,四處亂竄,發出了吱吱的聲音,腳步踩在沾上露珠的草葉,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
三道腳步聲由遠及近,又慢慢放輕,最後到了跟前,有一人蹲了下來,他點起了一隻火摺子,細細地打量著地面的情況。
另兩人則向著遠處走去,打著燈籠,低著頭,儘量地避開案發地點,這地方卻有一塊廢棄的井,井蓋上已爬滿青苔,藤蔓,只凸出了一些高度,十分突兀。
徐桐招呼著陳敏一起將井蓋掀開,她拿出小刀,同徐桐一起小心翼翼地將藤蔓割開,忙活了好一陣兒,這才將井蓋給挪動出了一條縫,帶著濃郁腥臭味道的氣味便從那縫隙中一股股地冒了出來,燻的兩人有點睜不開眼。
“他孃的,這下面是死了多少條魚啊,這麼臭!”徐桐一邊後退,一邊扇著眼前的風,瘋狂地咳嗽著。
陳敏捂著嘴,也有些奇怪,若是常年不用的井,不是個枯井,也會如同泔水桶一般的味道才是。
等到這氣味散的差不多了,他們又將縫隙挪地更大了些,為了不當頭暴擊,徐桐這次不敢對著風頭浪尖了。
將燈籠往裡面嘆去,只看見望不到底的漆黑,沒有死人頭骨,也沒有什麼魚骨之類的東西,好像是一種流動的黑液,看著極為不真切。
“怎麼了?”在那處探查的何止息也走了過來,一過來,就聞到了兩人身上散發的腥臭味,再一聞,這味道是那旁邊的井蓋裡傳出來的。
徐桐捂著鼻子,聲音不太真切:“就是我們發現了個井,味道十分不好聞,開啟發現裡面也沒有什麼東西,但就是很臭,腥臭。”
“估計是一直沒用,裡面的水變味了吧。”何止息也往裡看了一下,發現沒什麼特別的東西,便也沒多大放在心上,招呼著他們往東邊走去。
“我在離案發點的一處地方發現了個類似人皮面具的東西。”他道。
“人皮面具?”徐桐眨眨眼:“這東西不是江湖術士們說的換臉大法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會不會是有人將人殺死拋屍在此處,自己用了那人的人臉,結果很倒黴的,這還是個拋屍集中點。”
很應景的,幾隻烏鴉啊啊地叫了兩聲,兩人均無語地看向徐桐,徐桐摸著腦袋,訕訕一笑:“這不是很像嗎?”
“是很像。”何止息嘆了口氣,“但這樣的話事情更加難辦了。”
“看看人皮面具。”陳敏突然插話,因為她不常說話的原因,兩人竟全都嚇了一跳。
陳敏額前冒出兩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