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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風吹過,還是覺得有些舒適。
徐桐在她耳邊嘰喳,好似有好多說不完的話題,這讓她不免想到金萬年,但兩人卻又不像,徐桐年紀不大,帶著他那個年紀的活潑,有種關不住的小老虎,嗷嗚嗷嗚地跟小夥伴說著在外的冒險。
而金萬年就是單純的嘴碎,什麼都能胡咧咧一頓,有營養的話還得從中挑挑揀揀才能找到。
可能沉默的人旁邊總會有個極鬧騰的人,這話卻是不假,這不陳敏旁邊少了個金萬年,就多了個徐桐嗎?
“陳遠喬我跟你說啊,這種無頭屍啊,有碰上達官顯貴的案件麻煩倒是其次,反正我們經常處理這種事情,可壞就壞在又跟上了百姓報案,我們還沒去那邊看看,也不知那當時的情況,一個不小心就是一個讓人心浮動的大案子啊。”
“徐大也真是的,就想把這些棘手的事情讓我兩個小蝦米幹,說什麼幹好有獎金,也沒看這幹不好,我們會不會被拉去平眾怒啊!”他掩面悲憤大吼。
“這你便不用太過擔心,你既已來到了這青天鑑,斷不可能讓你去一人面對千人,也不會有將人交出平眾怒的窩囊事。”另一邊的何止息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無語地道:“但被罵已是常態,徐慶年估計是想讓我帶著你們多鍛鍊鍛鍊,省的在這鬼哭狼嚎,鬧的我腦仁子疼。”
何止息本是極為穩重之人,邁著四方步,走在陳敏身旁,本是不理,只是這徐桐實在吵鬧,他不得不制止他的長篇控訴。
陳敏也覺得他這般喊叫恐惹人厭煩,雖很是可愛就是,便拉了拉他的袖子,讓他收斂些。
徐桐只好點頭,剩下這一路上沒了他的聲音,倒覺得時間漫長了些。
等到了徐慶年的廂房,他將一卷紙交給了他們。
“這些便是當時發現現場的人的彙報情況,以及目擊證詞和調查得線索,你們互相傳閱地看看。”徐慶年坐在書桌前,手支著下巴,笑眯眯地看著三人頭碰頭,盯著那捲軸瞧。
“嗯,這裡的地契是張家的,張家,是那個以修築陵園起家的張家嗎?”徐桐好奇地問道。
“是這個張家。”徐慶年點頭。
“那就難怪了。”他若有所思……
若這件事情是張家所為,他們機關術也極為精練,造一個能容幾十個屍體放置的密室什麼的,也是十分方便,但這又有了一個疑點,若這是真的是他們乾的,將這些人轉移到陵墓之中,神不知鬼不覺地成為陪葬品中的一員,可比掩埋在他們的地契下面安全多了。
且若是張家所為,這機關又如何失靈,這幾十個又怎麼從地底下出來?
不對,不對,張桐腦中頭腦風暴,卻越捋越覺得不像是張家所為了。
陳敏翻著捲紙,看著上面的文字,她倒不覺得那兇手會是張家的,兇案的發生總有目的,即使是隨機殺人,也是當時興致,那十幾號人,真的是隨機的,那這年齡和長相也是隨機的,這次的案件,除了臟器被挖了,連臉都被破壞的看不出長相。
她記得在哪本書上看過,這種破壞手段是怕別人認出自己,若是能看出臉,就能確認兇手的身份。
而這幾十號的人,總不可能全都是某個人的丫鬟婆子護衛吧。
陳敏被自己的想法一跳,但又覺得很有道理,她不免抬起頭來,小心觀察著身旁兩人的神色。
只見張桐皺著眉,很是苦惱的樣子,而何止息神色沒有多大變化,卻是十分認真地翻著頁,就她看他的那一小會兒,那紙已經翻到了下一頁,何止息這時候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有種上課之時不專心被夫子抓到的窘迫感。
陳敏尷尬地低下了頭,努力地平復下了自己不由產生的緊張情緒,看著那新的一頁,認真思考著。
看完了這些人的眉眼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