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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優施,這六個人都是導致國家滅亡的臣子。
他們把是說成非,把非說成是,內心陰險毒辣,外表小心謹慎,用以表明自己善良;稱頌遠古,使好事變壞;善於控制君主,收集君主隱微的意向,以投合君主的愛好,來擾亂君主:這些都是郎中官,和左右侍從一類的人。
“以往的君主,有的得到大臣後身安國存,有的得到大臣後,身危國亡。得到大臣這一點是相同的,但利弊相差極大。”朝鳳站起身子,做了一個退潮的手勢。
設立可以得到的賞賜,設立可以避免的刑罰。所以賢者奮力立功得賞而沒有伍子胥那樣的災禍,不賢者少犯罪而不會遭到駝背被剖那樣的冤枉刑罰,盲人處在平地而不會遇到深淵,蠢人過著安靜的生活而不會陷入險境。這樣的話,君臣之間的恩情就結下了。
不過對於左右近臣,自己卻不能不加倍小心。若是自己可以,確實能明察臣子說的話,那麼區別賢,與不賢的人就像區別黑白,那樣清楚了。既然匈奴已近被自己收入囊中了,那接下來就該輪到大夏了。
第二百四十二章 退無可退
接管匈奴,並沒有朝鳳想象的那般容易。在匈奴國內,就有各民族之間的矛盾,在再國外,那危險就更多了。畢竟能夠改朝換代的人可不多,尤其還是一個女人。
“殿下。。。。。。”甄謹看著朝鳳慘白的臉色,皺了皺眉頭,忽然又發現自己的話不對,於是強行改口道“陛下,你對於法度的設定,是不是過於嚴格了。只怕這樣,會使得人民無法順從您的統治。”
聽見有人喊自己,朝鳳先是愣了愣,然後才抬起頭看向甄謹。這些日子,朝鳳可以說是回到了少年時期。倒不是突然青春靚麗了,而是像那時一樣夜不能寐。這一次倒不是因為夢魘,而是政務實在繁忙,無心睡眠。
“法作為治國原則,雖在開始時艱苦,日後定得長遠益處。把仁作為治國原則,雖有一時的快樂,日後必定困苦交迫。聖人權衡法和仁的輕重,選擇利益最大的一方,所以用法來相互強制,而拋棄仁人的相互憐愛。”
揉了揉有些發疼的眉心,朝鳳慢慢的開口道:
“你看這些奏摺,都是學者的話,都說要減輕刑罰。可這是亂國亡身的方法。大凡賞罰堅決,是為了鼓勵立功,和禁止犯罪。要想得到利益的人,必然厭惡禍害,禍害是和利益相反的東西。違反自己的慾望,怎能不厭惡呢?要想治理好國家,必然要遵從人們的內心,選擇安定。而動亂,是安定的反面,是人民所厭惡的。”
因此對於聽話的,賞賜一定優厚;非常厭惡動亂的人,刑罰一定很重。現在主張輕刑的人,不太厭惡動亂,也不太想治理好國家。這種人不但不懂策略。也不懂道理。因此判斷一個人賢與不賢、笨與智的方法,在於他對賞罰輕重的看法。
況且重刑,不單是為的懲罰人。朝鳳輕輕地嘆息一聲,法度是供人度量行為的準則。懲治大盜,不只是懲治大盜本身;如果只是懲治大盜本身,那不過是懲治了一個死囚。對小偷用刑,不只是懲治小偷本身;如果只是懲治小偷本身,那不過是懲治了一個苦役犯。
“嚴懲一個壞人的罪行,來禁止境內的奸邪,這才是我懲治的目的。受到重罰的是盜賊。因而害怕犯罪的是良民。想治理好國家的人。對重刑還有什麼可顧忌的呢!至於優厚的賞賜。不只是獎賞功勞,還可以勉勵全國民眾。受到賞賜的樂於得利,未得賞賜的,羨慕受賞者的功業。這是酬勞一個人的功業。而勉勵了國內民眾。想治理好國家的人,對厚賞還有什麼可顧忌的呢!”
提起硃砂筆,朝鳳寫下批註,然後看了看甄謹。對於甄謹,自己實在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他是有本事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