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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察覺的擔憂。
錦歌被他突然的嚴厲嚇得噤了聲,淚水在長長的睫毛上顫抖,顯得既無助又委屈。
這時,蕭靖忱再次將那碗黑漆漆的藥液遞至她面前,命令道:“喝掉它。”
錦歌顫抖著手接過,一仰頭,苦澀的藥液瞬間滑入喉嚨,她不知道蕭靖忱心中究竟在盤算什麼,也不敢再有任何違抗的念頭。
按照侯府的規矩,她沒有自稱為奴婢就已經是大不敬,再加上膽敢頂撞,這些罪名足以讓她遭受嚴厲的懲罰。
蕭靖忱帶著空碗離開,身影漸行漸遠,留下聽濤閣一片寂靜。
門外,被平寧破壞的紫竹已全部更換為新的,然而在蕭靖忱的眼中,這些新竹卻總是少了些舊時的韻味。
人們常說觀竹能使人平靜,可對他而言,眼前的新竹反而添了幾分煩躁。
於是,他吩咐天璇更換這些不合心意的紫竹。
天璇望著這兩株新植的紫竹,眉頭緊鎖,心裡滿是疑惑。
“二少爺,您希望種什麼樣的紫竹呢?”他心想,正值雨季,新栽種的植物恐怕難以存活,更何況聽濤閣向來栽種紫竹,為何二少爺突然改變了喜好?
正當他打算抬頭詢問主人的具體想法時,卻驚訝地發現,蕭靖忱的身影早已消失無蹤,只留下滿室清冷,與那紫竹林中隨風搖曳的不解之謎。
在那古色古香的榻上,錦歌僵硬地躺著,周身空氣彷彿凝固,不敢有絲毫輕舉妄動。
長夜難耐,榻上的錦緞雖柔軟,卻也抵不過長時間靜臥帶來的酸澀不適。
正當她暗自思量,欲稍稍翻動僵硬的身軀,以求一絲緩解之時。
一陣細微卻清晰的腳步聲,於靜謐中悄然迫近,如同夜風拂過樹梢,令她心絃驟然緊繃。
她本能地側頭,意圖探尋聲源,卻不幸扭到了脆弱的頸部,痛感如電流般竄過。
令她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眉頭緊鎖。
“疼你還敢瞎動?”
低沉而略帶責備的聲音自身後響起,讓錦歌瞬間屏息,全身僵硬如石。
她心中暗自懊惱,從他踏入這方寸之地的那一刻起。
自己彷彿變成了最為聽話的雕塑,只願化作無生命的木頭,以免觸怒面前之人。
“疼暈了?”
蕭靖忱的眉宇間微露擔憂,他的手指輕輕搭在她身後的薄毯邊緣,準備給予援助。
錦歌的心臟怦怦直跳,指尖不由自主地蜷曲,緊緊抓住薄毯,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與倔強:“不疼了。”
蕭靖忱的目光略顯黯淡,那深邃的眼眸彷彿能洞察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