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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卻緊緊鎖定了她那雙緊緊攥住薄毯的手,流露出不易察覺的溫柔與憐惜。
在一陣微妙的沉默後,錦歌感覺到背後的薄毯被輕輕揭開,一股不易察覺的涼意隨之拂過肌膚。
那道傷痕,在昏黃的燈光下透著淡淡的紅暈,如同初綻的櫻花。
映襯著她那比雪更為潔白的肌膚,即便是那已結痂的破損之處,也在這對比之下,更顯其身軀的嬌弱與純潔無瑕。
藥膏的涼意,是蕭靖忱時刻備在手邊的守護,以防她不經意間的小恙。
他手法細膩,輕輕塗抹,那份清冷穿透肌膚,令錦歌的身子微微一顫。
驚訝之餘,她猛地轉頭,不料這一動作扯動了原本就疼痛的落枕之處,又是一陣倒吸冷氣的痛苦。
就在這一刻,一個突如其來的動作打破了平靜。
蕭靖忱的手掌,竟猛地落在了她柔韌且充滿彈性的背部某處。
兩人都為之一愣,錦歌眼中閃過不解與愕然。
而蕭靖忱的表情則是複雜難辨,他自己似乎也為這突如其來的衝動感到詫異。
“讓你別動。”
他低沉的聲音裡藏著複雜的情緒,錦歌無法解讀,只是本能地低下頭,全身戰慄,彷彿一隻受驚的小鹿,再也不敢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她的面色漸漸泛起了淺淺的粉色,如同春風中悄然綻放的桃花,美麗而令人心生憐愛。
然而,這份寧靜並未持續太久。
蕭靖忱猛然起身,手中的藥瓶被重重地放置於桌上,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他快步離開房間。
錦歌慌忙中扯過薄毯,試圖遮掩自己的狼狽,但未及片刻,蕭靖忱卻又折返回來,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將薄毯甩開,那動作乾脆利落,薄毯一角無力地垂在床腳。
“再亂動,就這樣把你丟出去。”
他的語氣中帶著不可違抗的怒意,彷彿下一秒真的會將她逐出門外。
錦歌心中驚懼交加,這次是真的不再敢有任何的掙扎。
當蕭靖忱重拾藥膏,因心情煩躁而動作略顯粗魯地為她塗抹時,錦歌咬緊牙關,即便疼痛讓她渾身顫抖,也未敢發出一絲聲響。
待到藥膏全部敷完,她的額頭已然佈滿了細密的冷汗,顯示著剛剛所承受的苦楚。
夜,漸深,錦歌在疲憊與藥物的雙重作用下沉沉睡去,再次醒來時,已然是深夜。
銀白色的月光透過雕花窗欞,給房間籠上了一層神秘而幽靜的光輝,與白日的熱鬧喧囂截然不同。
在這寧靜至極的夜晚,錦歌可以清晰地聽到不遠處蕭靖忱均勻的呼吸聲,那是她從未有機會如此貼近地聆聽的存在。
心中千迴百轉,疑慮如潮水般湧來——他為何會在此留宿?
外界傳言中的二爺,性情冷漠孤傲,能讓她這個僕人留在聽濤閣已是讓人費解。
如今竟與她共處一室,這背後的原因讓人難以捉摸。
揣著滿腹的疑惑,錦歌在夜色中輾轉反側,直至天邊漸亮,睏意再次席捲而來,她終於又陷入了夢鄉,留下那些無解的謎題,待到晨光破曉時分,或許才能找到一絲解答。
晨曦微露,第一縷陽光輕輕拂過窗欞,蕭靖忱緩緩睜開雙眼,目光溫柔而堅定,瞬間鎖定了床榻上安睡的錦歌,彷彿她的存在便是他清醒的全部理由。
那眼神,澄澈而清醒,完全不似剛從夢鄉歸來之人。
戶外,天空已開始灑落細膩的雨絲,空氣裡多了幾分初秋的涼意,與往常相比更添了一抹清冽。
錦歌僅裹著一襲薄毯,裸露的肩膀在這突降的寒氣中微微顫抖。
不自覺地收緊了身體,試圖抵禦那份似乎能穿透肌膚、直抵心底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