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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徐牧抄起軍刀,一秒也沒停頓,果斷地將刀插進蔣以覺的胸膛。
他眼神平淡地望著蔣以覺,手中感受蔣以覺湧出來的血液。
第二秒,拔出刀,任蔣以覺胸膛鮮血迸濺。
保鏢和保姆急忙過來,一個堵住蔣以覺的胸膛上的傷,一個聯絡醫生。
蔣以覺面色蒼白地看著徐牧,徐牧臉上沒有半分動容。他平靜的將刀放在桌上,抽出紙巾,擦拭沾滿血的雙手。
蔣以覺在意識失去前,慘白的嘴唇說出最後一句話:「徐牧……你真的,挺傷人的。」
徐牧沒再看他一眼:「比得過你傷我的半分嗎?」
作者有話說:
既然大家如此渴求be,而我又不能改變文案。那麼,到時候我只能寫雙結局遼,不過距離結局還有好一段路
第39章 來不及
徐牧過了近一個禮拜沒見到蔣以覺的生活,這一個禮拜,他吃喝睡照舊,心情看似沒有受到什麼影響,只是比平時更加像具行屍走肉。僅有一次做夢,夢見蔣以覺死在他手上,他看著蔣以覺的屍體和雙手鮮血,現實生活中沒做到的顫抖,在夢裡無可救藥地顫抖起來。醒來後,他呆呆地看著天花板,冒出來的一身冷汗逐漸變涼。
徐牧不是沒想過,也許蔣以覺真就這麼死了。就此消失在他的生命中,起碼這一世,他們不會再相見。
這應該正是他想要的。他不必再被蔣以覺囚禁,從此不用再面對這個人。
只是餘生每每想起蔣以覺是死在他手中,大概心情不會好受到哪裡去。
可這個想法維持不過多久便被徐牧自己否定。
蔣以覺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的死。
這個人要是這麼容易就死,上輩子也不會禍害他那麼久。
事實上,蔣以覺只在醫院調養了兩天,便不顧醫囑出院,去處理集團內的緊急事務。
他沒死,不是因為徐牧手下留情,而是那一刀正好與他心臟偏差一毫米。
要是徐牧下手再準一點,沒準蔣以覺現在真命懸一線了。
正因如此,他不能再勸服自己,徐牧對他尚存愛意。
他深刻地認識到,徐牧是真的盼著他去死。這種無法再得到的痛苦,使得他胸膛連至心臟的傷,一次次難以忍受地發作。
徐牧今晚睡得遲,在浴室裡閉眼泡浴泡了半個小時,出來後沖澡沖了半個小時。
他擦乾頭髮,無聲嘆氣,赤裸著身子走出浴室。
蔣以覺什麼時候回來的徐牧完全沒察覺,走出浴室迎面撞上房間裡的他,驚覺還沒穿上衣服時已經晚了。
這個男人晚上喝了點酒,被徐牧的身體以及酒精一刺激,便再也剋制不住,猛然將他按在牆壁上,粗暴地吻起他。
「放開!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徐牧要揮過去的拳頭被蔣以覺抓住,兩隻手就這樣被控制住。
蔣以覺解下皮帶,捆住徐牧的雙手,把他翻過身去,按在牆上。
預知接下去會發生什麼的徐牧,在驚慌中咬牙罵著:「你要是敢做下去……我這一輩子都會恨你!」
蔣以覺不想再從徐牧口中聽見「恨」這個字,於是扯下領帶,封住徐牧的嘴。而後,無情地摧毀徐牧最後的尊嚴。
徐牧被迫承受撕裂的疼,喊不出聲,唯有絕望閉眼,讓眼淚一顆顆掉下。
蔣以覺胸膛傷口在淌血,這疼不比徐牧的好受。看見徐牧臉上屈辱的淚水,他的眼角也有些紅了起來。他掐著徐牧的後頸說:「我真想就這樣永遠把你綁著!只有這樣你才肯聽話!」
他把徐牧扔到床上,這次徐牧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像那天夢中醒來一樣,徐牧呆呆看著天花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