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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蔣家人骨子裡理應淌著「利益至上」的血,在利益面前,什麼情感全部不值一提。這樣的蔣以覺,讓蔣凝宥覺得荒唐不堪。
蔣凝宥眸光漸涼,語氣寒冽起來:「蔣家不該交到你這樣的人手中。檔案我不會銷毀,你不肯出面,我就交給爸爸。想讓蔣氏不倒,就必須有無辜人流血。救植會都不算什麼,何況是一個一文不值的徐牧。」
話音一落,「啪」地一聲,蔣凝宥臉上迎來一個火熱的耳光。
蔣以覺動手打了她。
蔣凝宥只怔了一瞬,被打歪了的臉轉回來,眼神愈發銳利地盯著蔣以覺:「只有犧牲掉救植會,犧牲掉你的徐牧,才能保證蔣氏平安。」
隨後,一巴掌連著一巴掌落在了蔣凝宥臉上。
蔣以覺冷冷地看著她警告道:「從今天開始,我會叫人每時每刻看著你,你的每個舉動我都會知道。你敢把這份檔案交出去,我一定不會饒了你。」
把這話扔下,他轉身便走。
蔣凝宥再也忍不住,衝著他的背影厲聲質問:「你為了徐牧要把整個蔣氏都搭進去,蔣以覺你是瘋了嗎!就為了一個徐牧,你不管我們蔣家死活!」
蔣以覺一味前去,步伐不停,低聲說:「一個蔣家算得了什麼。」
徐牧又發瘋了。
被囚禁在百來平的套房裡,不管房子內的設施有多齊全,ai服務多先進,不能出去,成天待在這裡,終究還是會再發瘋。
蔣以覺中午來這裡時,他在砸桌子和花瓶,碎片散落一地。徐牧就這麼光著腳,在碎片附近走來走去。
蔣以覺對這個場景估計已是見怪不怪,除了眉頭微鎖,竟沒覺得太意外。
他喊了聲「徐牧」,快步走過去,想安撫徐牧的情緒,讓他脫離腳下那片「危險區」。
蔣以覺剛靠近徐牧幾步,徐牧便直接拿手中的杯子朝他扔過去。
蔣以覺沒躲,任杯子砸中腦袋,額角當即破了個大洞,鮮血直淌。
徐牧看著額角流血的他,暴躁的火氣沒半分減弱,吼道:「滾!」
蔣以覺沒去抹額上的血,刺入肌膚的疼對他來說好像不起任何作用。他依然朝徐牧走過去,說:「那些碎片會傷到你,你好歹把鞋子穿上。」
「我讓你滾!」徐牧將櫃子上還沒砸乾淨的東西,一件一件往蔣以覺身上狠砸過去。
蔣以覺一聲不響地承受著,任憑那些堅硬的物品在他身上留下一塊塊傷。
「徐牧,你聽話,先把鞋子穿上。」蔣以覺的語氣依舊平和溫淡。
這種態度讓徐牧抓狂。他失控地吼叫,把櫃子掀倒,櫃子上的名貴器具噼裡啪啦摔在地上,頃刻間碎成齏粉。
蔣以覺見他腳下碎片越多,越加擔憂,只得給保鏢下令。
保鏢接收到蔣以覺的命令,踏著碎片走過去,將徐牧扛起,扛進房間內。
徐牧一邊叫罵,一邊拿拳頭捶在保鏢身上。可這個機械製成的人工智慧,只會讓他的拳頭一次又一次感到疼痛。
放下徐牧後,保鏢出門,將房門關上,緊鎖,隨即,便又站回崗位。保姆默不作聲地開始打掃殘局。
蔣以覺看著那道緊閉起來的門,徐牧沙啞的吼叫聲透過門板傳來:「蔣以覺,你憑什麼困住我!你憑什麼這樣對我!我沒虧欠過你什麼,你為什麼一次又一次這樣對我!」
他的恨意,深深擊打在蔣以覺的心臟上。
蔣以覺閉眸深吸一氣,離開了這裡。
晚上蔣以覺回來,徐牧已經被放出來了,正面無表情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徐牧僅有的娛樂活動就是看電視和聽歌,電視只能看影視劇以及綜藝節目,新聞途徑被蔣以覺徹底截斷,他不能知悉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