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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充儀面上看不出喜怒:“但願如此,陛下不可能置之不理的……”
畢竟,這是淳祈帝欠她的。
等楊充儀走了,淳祈帝也沒了用膳心思,銷雪倒是自顧自又吃起來。
淳祈帝看得好笑:“雪兒覺得此事如何?”
銷雪是真不樂意煩這:“這……臣妾哪裡曉得。崔氏楊氏,臣妾沒一個熟悉的,夏悅宮臣妾更是沒進過幾次,其中的糾葛臣妾哪說得清?可是啊……崔氏頗得聖心?是什麼時候的事?臣妾怎麼不曉得?”
銷雪看淳祈帝,扁嘴:“陛下變心了。”
淳祈帝彈了下銷雪額頭:“沒有的事,合著這麼多話,雪兒就聽得這麼一句?”
淳祈帝看著人朝他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無辜道:“還不夠?”
淳祈帝告敗:“菜都冷了,朕叫人重新上?”
銷雪哼了一聲:“如此哄人模樣,陛下可曾對她人有過?”
淳祈帝又氣又笑:“你呀……”
淳祈帝給人夾了一筷子菜:“行了,一會兒陪朕走會路。禾兒這幾日可鬧人?”
“您兒子哪有一日不鬧騰的,回回就知道在您面前裝乖了。”
話都不會說的小人,有什麼裝不裝的,但這話聽多了,潛意識就容易當真。
淳祁帝似乎想到了什麼趣事,悶笑出聲。
崔氏在夏悅宮中徘徊,揣手踱步,苦等著楊充儀回來。
見著楊充儀,崔常在面上揚起一抹充滿希冀的笑,楊充儀卻輕緩地搖了搖頭。
崔常在的心涼了半截,再聽楊充儀說話,心裡就不太友善了。
銷雪來了紫宸宮,淳祈帝便沒打算放人走,故而銷雪是次日幾近晌午才回了長樂宮。
銷雪遠遠地就瞧見有人站在長樂宮外頭了,眉頭不由得鎖起。
等銷雪走近,還沒看清人,那人就朝她行禮:“妾請蓁淑妃娘娘安。”
銷雪看清人後,心底就泛起不耐來:“崔常在?特來尋本宮的?”
許是晌午日頭大,又許是昨夜被淳祈帝纏地太狠,銷雪語氣裡都帶著不自知的倦乏,居高臨下的姿態叫崔常在心抖了抖:“是,妾有話想對娘娘說。”
宮門之外人來人往,確實不是個說話的地。
銷雪心知崔常在要說的話大抵又是什麼秘辛,說不好奇,那不可能。更何況有時候宮裡的事要命的就是資訊差,縱使銷雪不樂意攪弄這一灘渾水,但她也沒有拒絕崔氏的必要。
故而,銷雪想了想:“既如此,就隨本宮進去吧,可等久了?”
不知為何,許是聽多了風言風語,楊充儀面上又是那麼個柔弱樣,崔氏打心底裡看不起楊充儀,自傲身份自然不會對人擺好臉色。
可到銷雪面前,崔氏不由得收起渾身的刺,小心謹慎起來。
盛京貴女啊,帶點腦子的,不乏看人下菜碟之輩。畢竟這滿地宗親的盛京,惹著比你背景深些的,只怕是怎麼死的都不曉得。
崔氏不敢不恭敬:“也未等太久,一會子娘娘就回來了。”
赤烏聽得這話,挑起眉,他沒記錯的話,這常在在外頭打底便站了一個時辰。
如此貴女,站得久了,怕是腿都發軟。
沒錯,崔氏昨夜就沒睡好,今兒更是早早起了,本就精神不濟,又焦灼地等待許久,這下子腿肚真是發著顫。
“常在坐吧。”銷雪先坐在主位,又吩咐魚尾給崔氏上茶,瞧人坐下了,才說,“本妃不喜藏掖,常在特意來尋本宮便不必同本宮打謎語,直說吧,你所為何事?”
凡是帶個主的,不論公主、郡主、縣主,有哪個是好相與的?崔氏雖已有心理準備,但真要開口了,還是有些扭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