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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就移了話頭,問:“你和韓忠彥有何打算?”
說到韓忠彥,青桐臉上泛起點點笑意,道:“能有什麼打算,自然是同你和十三殿下一樣,成親生子咯。他與家裡已經攤牌了,他母親很生氣,所以他乾脆搬出家府,住在城郊的小院子裡。”滔滔道:“如此,你還笑得出來?”
青桐道:“為什麼不能笑?他那麼膽小的人,竟然敢為我背棄家族,就算往後我們沒能在一起,想到他曾經能為我如此,我這輩子也是心滿意足的。更何況。。。”她頓了頓,笑得愈加歡暢,道:“更何況,不是有我父親在幫我周旋麼?無需我擔心。”正說著,青桐就起了身告辭,道:“他該下學了,我去看看他。”
他,自然是指韓忠彥。
滔滔並不相留,將她送至廊房,就轉身回房中吩咐婢女預備晚膳。趙曙已經連著大半月未在家府用膳,她也不等他,早早吃了飯,就做些刺繡活計。以前是百般不願做的,自有了小殿下,忽而就生了心思,還專門請了繡房的婢女上前來教習,想著給趙曙做件青衫儒袍。
☆、第一二四章:我就是過來看你一眼
過幾日,天氣大晴。
晨陽灑落,透過雕花格子明窗,金燦燦的映在青紗上。婢女將寢屋中帷幕捋起,用百子千孫紋銅勾掛住,見滔滔起身端坐於榻上,就忙跪至地上替她穿鞋。落衣從外屋進來,滔滔已經站起,想著趙曙今日旬休,不必進宮,便問:“十三呢?”
落衣賠笑道:“殿下坐在炕上看書哩。”有兩個婢女端著面盆和巾櫛進屋,落衣親自擰了把溫毛巾,遞予滔滔,道:“娘娘今日要出府看蹴鞠賽,是穿男裝還是女裝?”
滔滔淨了手臉,望著窗外霞光萬丈,直照進屋裡來,染得四處緋紅,灼人眉眼,猶豫片刻,方道:“就穿男裝吧,我想騎馬。”
趙曙一身硃紅裘衣,掀簾進屋,道:“太陽烈,仔細曬傷了,還是坐馬車罷。”
滔滔本還有些顧慮,聽他一說,立即下了決心,道:“烈就烈吧,到時候用玫瑰露往身上厚厚的敷一層,就好了。”說著,就吩咐落衣將櫃中的男衫全部搗騰出來。她自生產,就胖了一圈,穿來試去,總不合身,氣得直呼呼。
趙曙雙臂環抱,倚著窗臺,淺笑著看著她折騰。滔滔立在落地長銅鏡前,忽而回眸一睨,道:“都怪你!”幾步走到他跟前,食指戳在他胸口上,道:“若不是為了給你生兒子,我也不至於此。”她杏眼圓瞪,立在陽光底下,襯得臉上白淨瑩亮,像是抹著一層金暉。他不由得捉住她的小手,嬉皮笑臉道:“兒子也是你的呀。”又低頭垂至她耳側,將她埋在自己的陰影裡,無聲而笑,悄悄道:“畫堂西畔見,一向偎人顫。奴為出來難,教郎態意憐。”想起那時,大婚初定,兩人不能相見,只能讓小廝婢女傳信。偶爾私會,便珍惜不已。
旁側站著一屋子的婢女,滔滔冒冒然突聞此言,羞得滿臉發燙。待稍稍反應,卯足了勁,一腳踢在他腿上,狠狠道:“縱了你幾回,就敢上房揭瓦是不是?今晚上,回你大院睡去。”
她很久不曾踢他,趙曙沒得防備,實實捱了一腳,疼得齜牙咧嘴,斥道:“高滔滔,你就不能輕點麼?”滔滔回去擺弄男衫,頭也不抬,道:“不、行、”
婢女們唬了一跳,幸而落衣算是見識得多了,施施然從藥櫃中取了跌打膏藥,替趙曙揉抹敷上。趙曙眉頭緊皺,擦了藥,見滔滔的臉還通紅通紅的,忽又覺得有趣,自顧自的一樂。
許久,滔滔才勉強換了件白衫,將滿頭青絲用發冠束起,乾淨利落,倒有幾分英氣。家府有專門的馬廝,養著二十餘匹馬,滔滔那匹旁人是不敢騎的,她若不用,就一直供養著,誰也不敢動。如今那馬也與滔滔一般,太久未跑動,滿身肥膘。
滔滔並不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