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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不小的衝擊,摳著桌子邊,難以置信:“你怎麼做的,怎麼可能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拿到她的卵子?!”
“那個時候她在西藏受傷痊癒後,元元帶了一支醫療隊過去,以檢查身體的名義對她做了全面的檢查,給她開的藥也是促排卵的藥,她什麼都不知道,以為那是營養藥。”白素抱歉地看著他,“我知道如果你知道的話絕對不會同意的。苗桐更不會同意,實際上那時候我們都不認為苗桐能為了你放下仇恨。試問要是我的話,我做不到。不過用陌生女人的卵子倒不如用苗桐的,也算成全了你們,我是這麼想的。可阿敏厭惡苗桐,所以我沒告訴她,只是讓醫生替換了受精卵而已。只是我做夢也沒想到她竟然找她本家的表妹,而苗桐竟然會回來。呵呵,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本指望著能瞞的時間久一點的,我們究竟還能有多自私呢?”
“二姐知道了麼?”
“上次苒苒把孩子偷走,我就告訴阿敏了,所以她才對苗桐那麼大的成見。我並不是真正的苛刻,要是孩子真的是她的,木已成舟,我能真的不顧親戚的情分阻擋他們母子見面嗎?”
白惜言在屋子裡神經質地來回走,他無法冷靜下來,他很想指著大姐的鼻子罵一通,可他一個字都吐不出來。或許他應該憎恨的人是自己,因為是他同意的,這全都是報應。
片刻後,白惜言鎮定下來,拿起電話撥給劉錦之,說:“錦之,趕快查下本市哪裡可以做親子鑑定,朱玉珂應該是把夏生帶去做親子鑑定了。”
此時,從親子鑑定中心出來,朱玉珂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開著車恍恍惚惚地往前走。
小夏生坐在副駕駛位上,不吵不鬧地趴在車窗玻璃上往外看。遠處的房頂都積了雪,還有雪花打到玻璃上化成小小的水珠。
等紅燈的時候,朱玉珂停下來看他,那乖巧安靜的樣子多像惜言哥。
一個小時前她戴著口圍罩坐在鑑定中心裡,接待她的女醫生看了看孩子,又看看她捂得那個嚴實。她早就見怪不怪了,畢竟現在男女都思想開放,她還見過一個女的帶著三個男人的頭髮來做鑑定呢。邊拿表格給她邊說:“是做父子的麼,你配偶的指甲頭髮之類的帶來了吧?先填個表吧。”
“不是,是我和孩子做。”
女醫生有些奇怪:“孩子是不是你生的你不知道麼,還是懷疑抱錯了?”
朱玉珂點點頭。
“那也先填個表吧。”
女醫生的口氣緩和下來了,醫院抱錯孩子也有,也不算什麼稀罕事。等沉默的女人填好表遞給她,女醫生邊看錶格邊想叫他們去取樣,走到門口,一下子停住了,嘆氣說:“你這鑑定不用做了。”
朱玉珂著急了:“為什麼不能做?”
“不是不能做,是不用做了。你看你填的基本資料,你是O型血,你配偶是AB型,孩子是AB型。O型血和AB型是不可能生出AB型血的孩子的,小學生物課本里都學過吧,這是常識啊。”女醫生拍了拍她的肩膀,遺憾地說,“你啊,肯定是抱錯了,還是去醫院找一下吧,真是造孽。”
當她知道自己的肚子裡有個小胚芽正在成長的時候,她那麼期待和他見面,因為他每一點的長大而開心,第一次感受到胎動她驚慌感動得哭子。她恨不得想把全世界都送到他面前,幻想他以後的長相,又因為那紙代理合約而難過不已。她曾那麼期待過他。
她多麼希望真是抱錯了。
夏生把臉扭過來,他餓了。“回家。”
朱玉珂摸了摸他的臉:“夏生,叫媽媽。”
夏生用小手拍打玻璃,很生氣地說:“回家,回家!”
周圍目之所及,白茫茫的一片,她的世界更蒼白更寒冷。她沒有家可以回了。她什麼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