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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沒上班?”朱玉珂環視了一遭說,“隔壁的保姆說夏生在這邊,我就過來了,惜言哥呢?”
“他出去了,我今天身體不舒服在家休息。”
苗桐叫張阿姨去準備茶點。朱玉珂的雙手冰涼,頭髮上還有雪花化成的水珠,寒氣逼人。她摸了摸夏生的頭,小鬼立刻把臉扭到一邊去了,顯然是不歡迎她。
朱玉珂嘆了口氣,卻也沒堅持,笑著對苗桐說:“明明是我生的孩子卻那麼像你。”
苗桐正在處理緊急郵件,工作都忙不及了,只覺得她神經病,沒事找事來了,當下也沒給她添什麼好話,冷淡淡地回她:“你有時間在這裡說點不鹹不淡的話,倒不如把這些時間空出來多和孩子相處一下。”
“你不覺得你這樣說話太欺負人了麼,他跟你兒子有什麼兩樣呢?”
苗桐停下了手中的活,臉上有了惱怒的神色,“朱玉珂,你夠了麼?你再怎麼委屈也是你自找的。夏生年紀小認不清人,你經常來對孩子是好事所以我也不發表什麼意見,你真以為我現在面對你很開心麼?”
朱玉珂看了她一會兒,冷笑:“那我把孩子帶去隔壁,省得礙你的眼。”
說完也不管小夏生掙扎,一把抱起來,張阿姨忙拿外套給孩子捂上怕他這一路著涼。
聽見孩子的哭聲越來越遠,張阿姨站在門口心疼地望了望,嘆氣說:“孩子造了什麼孽喲,要跟著一起受罪。”
苗桐的頭又開始疼了,可她還有工作要做,沒時間和那女人爭風吃醋。
下午白惜言回來就在書房畫圖紙,苗桐處理完工作睡了個午覺,一天不知不覺中過去了。今晚時白素會朋友回來,給苗桐和小侄子帶了那家餐廳招牌的慕斯蛋糕。苗桐聽她嘟囔著路上開始積雪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暖和,也很擔心明天一早要去上班的路況。
和苗桐聊了幾句天氣,白素才想起來:“對了,夏生呢,他今天乖不乖,在睡覺吧?”
苗桐邊開啟慕斯盒子邊說:“哦,上午朱玉珂來了,抱你那邊去了。”
白素一愣:“沒有啊,保姆說一直在這邊,中午吃飯都沒回去,她以為在這邊吃了。”
苗桐一時間大腦空白,白惜言看她臉色不對,忙問:“發生什麼事了?朱玉珂什麼時候來的?什麼時候把夏生帶走的?”
“大概是上午十點多的樣子。”苗桐說不出地心慌,“她陰陽怪氣的,我跟她發生了一點不愉快。”
她把朱玉珂跟她說的話照樣說了一遍,在她看來,不過是嫉妒兒子跟她親罷了。白惜言看向白素,而白素的臉色可謂是精彩,一副受了驚嚇魂不附體還強作鎮定的模樣。白惜言對苗桐說沒什麼事,我跟大姐聊聊,拉著白素進了書房關上門。
白惜言靠著桌邊,夕陽的餘暉落在他的頭髮上,他從玻璃上看到自己臉的倒影,除了平靜還是平靜。很好,這比他想象中的情緒要穩定太多。他問:“大姐,事到如今,你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麼?”
白素坐在椅子上交疊著雙手,帶著些愧疚的神色一言不發。
“你要不要跟我解釋一下夏生的事?”
“什麼事?”
“……所有。”白惜言習慣性的去抽屜摸煙,摸空了才想起來苗桐都給他清了,笑得很苦,“你跟二姐竟是各自有算盤,她瞞著你用了苒苒,你又瞞著她做了些什麼?”
白素不知道白惜言是怎麼知道的,只憑著夏生和苗桐長得像麼。不過她心裡是不安的,畢竟強大的血緣維繫是最好的證明。她放棄了,她已經顧不得白敏,說到底也是她自找的,也只能請她自求多福了。
“沒錯,夏生是你和小桐的孩子。”
即使已經知道了事實,可從白素嘴裡得到確認,白惜言還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