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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確實十分喜歡元寶,但只要想起他的身世,她就覺得自己髒得像是藏汙納垢的破抹布。
她不會因此而遷怒於元寶,但她卻會因此而唾棄自己。
倘若,真如百里河澤所說,是她酒後亂性投懷送抱,她當真不知該如何面對君墨染,也不知該如何面對元寶,如何面對自己。
君墨染看出了鳳無憂的掙扎,向前邁進了一大步,再一次將她攬入懷中,沉聲寬慰著她,「是本王沒能保護好你,讓你受委屈了。」
「可能爺根本就沒有你想像中那麼好。」
「過往的事,別再提了。隨本王回去,可好?」
百里河澤冷笑道:「回哪兒去?君墨染,我可以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告訴你,當初,是無憂她主動投懷送抱,這才有了元寶。我沒逼過她,從始至終都沒有。」
「你以為,本王會相信你?」
君墨染根本不相信百里河澤所言。
不過,倘若百里河澤當真趁人之危,強迫鳳無憂做了她本不願意做的事,他也不會因此而對她心生嫌隙。
說白了,即便鳳無憂移情別戀,只要她願意回首,他都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包容她。
他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鳳無憂不再愛他。
百里河澤深怕鳳無憂會就此被君墨染拐走,急了眼,「君墨染,你可真虛偽!明明是你始亂終棄,現在倒好,竟裝出一副情聖的樣子,可笑至極!」
「什麼意思?」
「那場大火過後,我曾多次給你修書,告知你無憂傷勢過重,被我帶回了南羌醫治。你倒好,對她不管不問。」百里河澤一掌轟向了左手邊的桌案,越說越激動,「想知道無憂為何會懷上元寶的麼?我告訴你!那是因為她在得知你即將迎娶玉卿塵的情報之後,悲痛欲絕借酒消愁,將我當成了你的替代品。」
百里河澤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完全沒有考慮過鳳無憂的感受。
為逞口舌之快,他不管不顧地在鳳無憂的心口上再插了兩把刀。
鳳無憂面色煞白,她狠瞪著滔滔不絕的百里河澤,想要為自己辯駁一二,可腦海中支離破碎的記憶卻恰恰好能夠拼湊出她和他醉後亂性的畫面。
這一刻,她只覺她的自尊已被百里河澤撕得粉碎,踩在地上任由淬滿刀尖的車軲轆一遍遍地碾過。
砰——
君墨染倏然出拳,狠狠地砸在了百里河澤臉上。
「你這麼傷她,良心真的不會痛?」
一直以來,君墨染都十分注意保護她的自尊。
但見百里河澤在眾人面前這麼說她,心中怒火噴薄欲出。
「嗚嗚嗚——元寶害怕。」
依偎在百里河澤懷中的元寶被君墨染嚇得瑟瑟發抖,無助地抹著眼淚。
君墨染火氣上頭,全然顧不著百里河澤懷中的元寶,又一重拳砸向百里河澤已然紅腫的臉頰。
可不知怎的,百里河澤座下的輪椅突然失控地向後滑去,君墨染那一重拳,竟不慎砸到了元寶的臉上。
「哇——」
元寶瞬間泣不成聲,他捂著火辣辣的臉頰,眼淚斷了線一般,哭得不能自已。
從鳳無憂的角度看去,君墨染那一拳根本不像意外,倒像是存心往元寶臉上砸。
遽然間,她一把推開了橫擋在她身前的君墨染,疾步奔向了啼哭不止的元寶。
君墨染顯然沒有意識到事情會發展成這般境地,他緊攥成拳的五指倏然鬆懈,急聲解釋道:「本王不是故意的。」
鳳無憂正在氣頭上,根本不願聽他的解釋。
待確定元寶臉上僅僅只是皮肉傷之後,她才長舒了一口氣。
「他沒什麼大礙吧?」
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