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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橒疑惑道:“誰?那個灰衣人?”
顏路點頭:“對,是他。”
商橒沉默,按說張良的朋友一定不會是等閒之輩,見她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做什麼?而且看顏路神色,似乎並不想透露那個人的姓名,於是她拉著他的手笑著說:“那……你也去麼?你去我就去。”
顏路以指尖點著她的頭,眼裡還帶了點寵溺的意味:“你呀。”
商橒樂呵呵地笑著,通常他這麼說就表示是答應了。顏路又從袖間拿出一方絹帛遞給商橒,展開來看,竟是一幅畫得極為精緻的山川圖。上面依然沒有看見類似比例尺的東西,但極為一目瞭然,商橒不懂顏路為何要拿這個給她看,在她提出問題之前,顏路說:“這個是那位灰衣人讓我轉交與你的,他說你看後一定會明白一二。”
商橒抓抓頭,拿起地圖橫看豎看,正看反看,還是沒懂這張圖背後的含義,她本就不是耐得住性子的人,將圖扔了,躺回榻上說:“這是什麼啞謎?簡直比上元節的燈謎還難猜……”還偷偷在心裡嘀咕了一句真不愧是張良的朋友後便下榻吃了一些飯,然後繼續看顏路為藥方一事發愁,商橒幫不了他,所以也只能靜靜地坐在一旁。
翌日到了張良約定的時候後,商橒與顏路準時出現在了後山,沒想到張良與那灰衣人來得比他們還早,他們已然在梅樹下把酒言歡,見他們到來,皆起身疊手相迎。
同顏路行了禮之後,商橒從懷中將那方地圖拿出,遞到灰衣人面前,不好意思地說:“抱歉,請恕商橒愚鈍,一直沒能猜透先生拿這個地圖給我是何用意。”其實她壓根就沒有猜,有顏路的地方,通常她的眼睛裡就只有他,大腦處於休眠狀態,除了顏路,不會再去想其他的事情。
灰衣人有一瞬間的訝異,與顏路、張良對視一眼之後方看著商橒而笑,他笑得很神秘,商橒不懂,自然而然地將目光定在了顏路身上,希望他能給自己一點提示。
顏路並未開口,反倒是自己面前的灰衣人長身一揖,自報家門道:“是在下失禮,到讓姑娘先通名姓。”接著又是一揖才道,“在下韓信。”
商橒聞言,驚訝得後退了一步,從上到下結結實實打量了灰衣人一遍,說話也開始打了結:“你、你……是韓信?就是那個韓信?”
韓信失笑:“難道姑娘還認識另一個韓信?”
商橒“呃”了一聲,乾笑著說自己失禮,韓信這才將地圖掛在他早就準備好的木框上,張良與顏路剛好分坐兩旁,見這陣勢,難道是要來一次軍事理論課?正在商橒疑惑時,韓信指著地圖,用筆在上面圈出了七個字。
七個字,七個國家。
商橒這才隱隱看出端倪,她準備坐在顏路身旁時,卻被韓信攔下,他說:“聽子房說,姑娘曾說匈奴戰術得益於狼群,韓信不才,不知可否得聞姑娘另一番高見?”
商橒指著自己鼻子極為詫異地說:“高見?”然後再看看張良,後者則是喝了一口酒笑嘻嘻地看著她,而且顏路也沒有要說話的意思。商橒覺得此刻她的冷汗都可以浸溼衣服再擰出點水了。
韓信的眼眸如這灰濛濛的天空一般,讓人感覺有些壓抑,他說他想聽聽商橒是如何看待已故去的六個國家,由於張良曾對他說過商橒時而的一些見解,這讓他對眼前身著儒衫的女子極為有興趣。
商橒見韓信不像是在與她開玩笑,遂拱拱手笑道:“韓公子,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忽然這麼說,如果是聽了張……三師公說了什麼讓你對我有什麼誤會,那麼我只能表示抱歉了。天下紛爭我並不懂,那些都是書上寫的,我不過就是說說而已。”
韓信並不為商橒的話而動,堅持道:“那麼就請姑娘將所學透露一二,韓某必定洗耳恭聽。”
商橒躊躇了一會兒,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