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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的看著齊睿,齊睿很深情的看著夏萌,而齊敏則是很森情的看著他們倆,陰森森的小涼風那叫一個吹啊。
明顯被凍到的齊睿回過頭一看,果然,他的原親孃,現後媽齊敏正一臉幽怨的站在門口,看著兩人。
“麼……媽,還有事嗎?”齊睿有著隨時咬舌頭的危機感,放慢語速問。
齊媽在齊睿臉上狠狠剜了一眼,如果上面有刀,這一眼絕對可以掛下半斤肉來,隨後轉向夏萌:“兒子,身體還沒好,早點睡……”
那顫音,那溫油的語氣,齊睿感覺把自己寶貝了二十多年的老媽,一下子把他從十萬英尺高的空中,極其優雅的拋了下去。
“老公,你沒事吧?婆婆其實平時很好的,可能是我,不是,你,也不是,總之是這具身體受傷了,關心則亂!關心則亂!”
齊敏走後,夏萌被齊睿那嚴重震盪的眼神刺激的,絞盡腦汁說出一段連鬼都不信,更別說讓齊睿相信的狗屁歪理。
“老婆,我們繼續吧!”齊睿的臉像變戲法一樣,一下就雨過天晴,還是個色眯眯的大晴天,於是,在經過了齊睿撲倒夏萌,夏萌反擊,進入,開馬力,加速加速再加速,等等,音效呢,音效師,你個瀆職的貨,幹活,於是“咿咿呀呀,哼哼哈哈”的雙截棍加刀馬旦音樂響起。
要到了,要到了,加油,加油【怎麼還有啦啦隊啊,劇務,清場,閒雜人等,快快退散】
就在這最最緊要的關頭,一陣鬼魅到鬼使神差的咳嗽聲午夜兇鈴般的在門外響起,“咳咳,兒子啊,早些睡吧!”
多麼和藹慈祥的母親啊,多麼多麼的敗興啊!正趴在齊睿身上做的起勁的夏萌被這一嗓子鬧得,活像吞下了什麼四足飛行動物一樣。
那汗珠子明顯比之前的旺仔小饅頭大了許多,變身升級為旺仔大饅頭,啪嗒啪嗒不要錢似的往下流。
在物價上漲的中國,在難民多的跟野牛毛似的非洲,夏萌如此不珍惜加鹽的水資源,如此不寶貝那寶貴的大饅頭,真應該拉出午門,咔嚓了。
齊睿還在虛喘,臉上泛著微紅,不知是興奮的,還是被夏萌壓得喘不過來氣,他捅捅夏萌,做了個“說話”的口型。
說話?說啥?今晚的月亮好圓啊?啊,哦,興奮的神經總算略微回位了,“麼……麼……媽,知道了,你也早點睡!”
三十秒後,門外大約安靜了,夏萌突然很脫力的一下壓在齊睿身上:“老公,軟了,腫麼辦?”小馬(私語特此鳴謝馬列主義無限時隨叫隨到路人甲客串)般炯炯無神的大眼睛淚汪汪的看著齊睿。
“軟了啊,那就讓他再硬起來。”齊睿說完,用下身做了個抓握的動作。“呼,你真壞!”巨大的手掌以一個極其撒嬌的方式重重的拍在齊睿的小白兔上。
“老公……”
“嗯……”
“你真好……”微雨過後,彎彎的月牙從慢慢朝一旁溜達的雲層中探出頭來,悄悄窺視著這對小情侶,淡淡的草香飄進鼻子,不禁詩興大發,成半詩不詞一首:苦尋春,春意何,夏家小白配齊睿,俯首拾來皆是春。
吸取了前一天的經驗教訓,第二天一早,齊睿就梗著不知軟到哪個親舅舅家的老腰爬起來做他那頓詛咒自己小弟弟的早飯。
七點鐘,當齊睿去把夏萌叫醒,看著“媳婦兒”還算懂規矩的份兒上,齊敏總算特赦開恩,賜了齊睿一頓安生飯,沒說什麼。
然而,平靜總是給暴風雨打地鋪的,好戲總是最後在樂鼓聲聲中才姍姍來遲的。
當齊睿收拾著包裡的東西,準備穿鞋出門時,剛剛還在房間裡的齊敏以豹一般的速度衝出來,然後以虎一般的力度衝著齊睿“開火”,“你今天不要去上班了,陪我去給齊琪辦借讀手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