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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啊……”不鹹不淡的格格巫聲,“浴室裡怎麼那麼多水啊,是你剛剛洗過嗎?”齊敏的眼睛像電鋸一樣上三路下三路的在媳婦身上做著X光,而話卻是對兒子說的,總之,無論是從視覺還是聽覺上,都完全沒有給齊睿裝瘋賣傻的餘地。
“媽,是我洗的,家裡的瓷磚有暗紋設計,水過一會兒就自己下去了。”齊睿的話音還沒落,一聲淒厲賽女鬼,悲切似昭君的美聲叫法;以無比強大的穿透力刺進了齊睿那脆弱的耳膜。
齊琪這一嗓子完全可以和坑死**,害死老薩他全家的傾國破壞力相抗衡,真可謂一女當關,萬國沒開,你想開,我就不給你開。
齊睿跟在齊敏身後,一路蛇行到洗手間,為嘛蛇行,因為我愛你愛的深沉,啊呸,PIA飛私語,竟然還有空唸詩。
【我戳(錯)了,我戳了,齊大爺,不要鞭打我,將你愛的道具留給那隻白吧,幻影移行,我移!哎呀,哪個沒天良的在地上放塊磚,摔死我了,哎呦,哎呦,揉揉屁股,溜走】
言歸正傳,因為地上已經緩緩的流開了一條靜靜的“鈍”河。
“你是真遲鈍啊,還是真遲鈍啊,快奔三的人了,還沒二夠是怎的!快擦啊!”
母親,一個高貴到高雅的稱呼,一直是矗立在齊睿心裡最中央、最顯眼一座雕像,母親的懷抱是世界上最溫暖的懷抱,父親離開的那段日子裡,就是這個懷抱幫助他成長為一個男子漢;母親的話語是世界上最輕柔舒緩的音樂,在剛剛進入大學的種種不適應中,透過一條電話線安撫慰藉著他疲憊不堪的神經。
即便他好夏萌的婚事並沒得到母親最初的認可,可是當母親拿出多年經商的錢為他們買了這個溫馨的窩時,他依舊相信,母親是祝福他們,愛他們的……
可是,“老媽,我以前只知道你不是隨便的人,可是你隨便起來咋那麼不是……”唉,剛剛他娘,他親孃齊敏把端著水盆在洗手間裡滑出了人生中第一個華麗麗跤子的齊琪扶進客房,臨走不忘在已經被指鼻子罵了十幾分鐘的齊睿本就遍體鱗傷的屁股上再補了一腳,於是,以前高高在上,被齊敏捧在掌心,含在嘴裡,她那最引以為傲的兒子,就這麼被踹進了洗手間。
幹活事小,憋屈事大,齊睿直到今天才知道夏萌為什麼那麼怕老媽,就這夜叉性格,換誰誰受得了。【罪過罪過,罵母遭雷劈……】
把拖把淋淨,掛在門後的掛鉤上,齊睿對著鏡子好一陣端詳自己的臉,剛剛還是一朵出水芙蓉,現在整一就是一個雨打芭蕉!
我擦啊!我恨啊!為啥把我變女的了,還我陽剛,還我弟弟!
對著鏡子,幹嘎巴嘴,做了一分鐘無聲的咆哮黨,齊睿這才有些洩氣的回臥室。
橘色的燈光,粉紅的被褥,一個一臉忐忑的男人面。
“老公,沒事吧?”夏萌把身體縮排涼被裡,露出一雙眼睛看著齊睿,似乎在為剛剛自己的不仗義,做了會縮頭烏龜的行為而心生愧疚。
齊睿突然被一股直衝腦頂的愧疚所打擊,他可憐嗎?他哪裡可憐!!真正可憐的是他這個被老孃當了三年佃戶,使喚了三年,壓迫的三年的傻媳婦兒啊!!
“沒事,已經弄好了!”
“真沒事嗎?婆婆沒說什麼嗎?”夏萌臉上的糾結表情並沒有因為齊睿的幾句安慰而略有減緩,話說那個技術比黑巫師格格巫還格格巫的婆婆,她那折騰人的招式,可是花樣翻新,層出不窮,如果改革開放能保持與她同一水平的發展速度上,那中國別說一個五年計劃,十個也可以立馬完成,提前躋身發達國家中實力最牛叉的發展中國家,你也許會問,為毛還發展中?
——中國人民是全世界最小強,最進取的民族,我們深知,不發展,就是一個屎!
夏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