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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擾了一百年的疑雲終於散去,等待他們的卻是更加前途未卜的未來。 湘靈抱歉地看著幾人:“無論是天機院的三位長老、還是現在羲和城裡的皇帝都只是分身化相罷了,只有除掉這些分身把他本尊逼出來,我們才有機會改變鏡裂之災的走向。” 蒼穹下意識地看向輪椅上的少年玄王,發現那個人也在心照不宣地抬頭似乎是望向了自己。 作為兩個曾長時間居住在帝都城的人,他們顯然不覺得這是一件容易的事:“天機院的大長老雖然身份不詳,但幾乎不會離開羲和城,想要在帝都殺他們,簡直天方夜譚。” 說完這句話玄王忽然若有所思的轉向雲鈺,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繼續說道:“但是扶桑長老得知雲鈺被捕之後急不可耐的就去了雙月城,這或許是個方法,可以把他們引出來。” 雲鈺還未反應過來這句話到底什麼意思,高靖舒攔在兩人中間一口拒絕:“那不行,就算三位長老只是分身化相,實力依然不容小覷,你要拿阿鈺做誘餌,這不就是把她往火坑裡推?” 玄王笑了笑沒有否認,淡淡提醒:“他真正要找的人不是雲鈺。” 眾人微微一怔,齊刷刷的看向了湖中心的殘魂女子。 湘靈點頭:“嗯,他要找的人是我,因為我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知曉他真實身份的人,也是唯一知道他弱點的人。” “弱點?”這兩個宛如一針強心劑讓高靖舒臉上瞬間閃過一絲欣喜。 湘靈握住了自己的長劍:“我曾經以熒惑劍擊穿他的心臟,他的身上一定還留著五千年前的創傷,只要在相同的位置予以重創,就能徹底殺了他,他大費周章地找我,或許也是為了剷除這唯一的隱患。” 雲鈺不明所以地託著下巴,忽然回憶起扶桑長老曾經溫柔地幫她檢查過腦袋上的傷,總覺得那個人找湘靈的目的並非她口中的“剷除隱患”。 湘靈繼續說道:“靖舒,之前燭臺裡的天魂曾經教過你們劍術,但因為我並無意識,你們所學的劍術只能徒有其型並無掌握精髓,現在我會將絳雪谷的心法重新教給你,你的武學天賦極高,不要荒廢才好。” “師父……”高靖舒有些受寵若驚。 雲鈺暗搓搓地湊過去,堆起一臉諂媚的笑小聲問道:“我可不可以學啊?師父撿到我之後沒幾年就去世了,幾個師兄雖然也會教我,但他們好忙經常抽不出時間,我、我能不能也跟你學?” “當然。”湘靈微笑地看著這個小姑娘,自然早就從過去三年的相處中知曉了她身上的一切,“阿鈺,你自幼孤苦卻始終開朗善良,我一直都很喜歡你,但你還是要多注意身體,不要總是莽莽撞撞的。” 雲鈺開心地點著頭,只有玄王在聽到“注意身體”這四個微妙的字時忽然想起來那兩條背道而馳的星軌。 雖是甦醒,但長時間的封印和破碎還是讓湘靈很快虛弱下去。 玄王起身將手放在湖水裡,以靈力幫她穩定魂魄以免再次失去意識:“這件事牽扯眾多還需好好計劃,你們先去休息吧。” “師父,您也好好休息!”雲鈺當機立斷地改口,生怕晚一秒鐘她就會後悔。 月湖恢復安靜之後,玄王一個人坐在湖邊沉思,湘靈也在看他——這個目盲少年的眼睛似乎比任何人都看得清楚,但不知是出於何種顧慮,始終沒有再說什麼。 絳雪谷的人越來越多了,與之而來的是越來越寒酸的食物,畢竟外谷還被軍隊團團包圍,他們已經幾個月沒有去附近的城裡採購過食材了。 雲鈺吃著那盤已經連續吃了一個月的野菜,終於忍無可忍的吐了出來。 “別浪費。”高靖舒冷眼瞪著她,手上還是貼心地給她夾了一塊魚肉。 “我不愛吃魚。”雲鈺苦著臉欲哭無淚, 高靖舒翻了個白眼,嘀咕:“有的吃就不錯了,還挑食。” 雲鈺一腳踹了過去,高靖舒連忙扶住桌子,沒好氣地罵道:“你不吃別人還要吃呢!” 說完這句話他就看到了幾束一模一樣的目光從不同的方向望了過來,白湮、蒼溟師姐、寒鋒和阿沁全都是一副生無可戀的痛苦神情。 “呃……”高靖舒這才有些尷尬,轉移矛盾指著初來乍到的蒼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