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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靈點點頭:我的魂魄在他的手下四分五裂,命魂恰好落在熒惑劍上,在意識消失之前,我以最後的力量控制著長劍想和他同歸於盡。” “但我還是失敗了,他身上的魔氣幫他阻擋了那次致命的傷害。” “我只依稀地記得他撿起了熒惑劍,將我的命魂封印其中,又將望舒城月神娘娘神像前的三盞燭臺取下,用來封印我破碎成三份的天魂。” “這三盞燭臺……是月神娘娘神像前的?”高靖舒大吃一驚,他從來不知道天樞閣教導自己武學的燭臺是出自那裡! “嗯,那三盞燭臺其實也是絳雪谷之物,後來星淵創國,我便將燭臺帶到了望舒城,作為紀念放在了月神娘娘神像前,但我也不知為何天魂碎片會在天樞閣教導你們。” 玄王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因為天魂碎片本身沒有意識,如果長時間現身極有可能會再次受損,所以他才會以五年為期限讓你教導天樞閣,再以二十年為期限讓你好好休息,他應該很重視你吧,想把你的武學傳承給最優秀的後裔。” 湘靈啞然,輕握著熒惑劍的手微微一顫:“他曾敗在我手下,後來相識相知並肩而戰,我也曾指點過他的武學。” “恕我直言。”玄王壓低語氣,問出的是所有人心中的疑惑,“你和星淵大帝,究竟是何關係?” 湘靈看著這位目盲的天才少年,感覺自己的內心早已經被他一眼看穿,直言不諱地回答:“只是戰友,除此之外,並無其他任何關係。” 雲鈺歪著頭,顯然這個回答和她現在腦子裡正在胡思亂想的東西大相徑庭。 “你不記得自己死後發生了什麼?”玄王在意的則是另一件事情,面色嚴厲地提醒,“星淵帝晚年並未有喜怒無常的表現,甚至你口中那個南州,它現在已經是朱王封地上最大的城市,可謂欣欣向榮一派繁華。” 湘靈回道:“ 這五千年我都毫無意識,直到一百年前,我感受到他的氣息再次出現,帶著比當年更為可怕的恐怖魔氣幾乎在瞬間席捲整片大陸,我忽然間有了一絲清醒。” 她慚愧的看向高靖舒:“所以我才會以光線顯字,想借你的手除掉他,可惜……可惜我低估了他的實力,也害得你淪為逃犯,對不起,靖舒,是我一時衝動害了你們。” 玄王沉默半晌,天算的直覺讓他感覺湘靈的話確實不假,但又有一種說不清的奇怪違和,問道:“你說他回來了,星淵大帝是沒死,還是復生?現在本尊又在何處?” 聽見這話,蒼穹的臉色一變,將上次天機院的傳召一事說明,有一個不祥的預感怎麼也揮之不去,問道:“我二姐就是因為看到了扶桑長老身上的五芒星印記才會遇害,如果、如果剩下三個長老乃至星吾皇帝都是同一個人,他會不會就是……五千年前的創國者、星淵大帝?” 湘靈搖頭,即使心中也很迷茫,但語氣卻是斬釘截鐵:“五千年前我曾看見鏡裂之災的預言,災難始於當下,影響卻一直延伸到五千年後,我再次甦醒果然是已經過去了五千年,星淵是一切的初始,我一定要找到他,終結這段罪孽。” “他到底想做什麼?”蒼穹那雙青色眼眸微微顫抖,“難懂真的是……要將四靈神君的力量獨吞?” 湘靈認真沉思,給出了一個讓所有人心驚肉跳的回答:“那時候的星淵壯志雄心,他就像真正的太陽讓所有人心甘情願地追隨他,他用特殊的法術將神君的靈核和四王血脈相融,希望四位兄弟督促自己做一個心懷蒼生、名垂史冊的君主,但為了提防後世子孫狂妄自大,又保留了帝王之血對其的封印力。” 高靖舒立刻反應過來:“是他給予了四王召喚神君的力量,那他若想收回,應該也是可以的,所以二十年前誅殺白王一脈的真正目的……就是為了奪回白虎神君?” 玄王略一思忖,總覺得內中有些不合常理之處:“若說力量尚未完全恢復,只能先挑一個嘗試,那他優先選擇的應該是勢力最為薄弱的玄族才是,畢竟天算之能並不能作為戰力,而白族驍勇善戰,萬一處理不好暴露了馬腳,豈非得不償失?” 湘靈慾言又止,苦笑不語。 玄王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