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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使用暗號,說個接頭語,就能叫那人聽電話。也許趁你不在的時候,可也可能在你在的時候。你一般親自接電話嗎?”
威利爾皺了皺眉頭,“實際上我不接電話,不親自去接那個號碼的電話。要躲避的人太多。我有一條不公開的專用線。”
“是誰接電話呢?”
“通常是管家,或者她的丈夫。他是當差,兼開汽車,是我在陸軍最後七年的司機。除了他倆,當然就是我的妻子,或是我的助手。他經常在我住宅的辦公室裡工作。他當了二十年我的副官。”
“還有誰?”
“沒有別人了。”
“女僕?”
“沒有長期僱傭的女僕。有事情的時候,臨時僱傭一下。威利爾家富是富,在銀行裡存款並不多。”
“清潔女工呢?”
“有兩個。每星期來兩次,也不總是那兩個。”
“你最好仔細觀察你的司機和副官。”
“荒謬!他倆對我的忠誠是不容置疑的。”
“布魯特斯的忠誠也是不容置疑的,而且愷撒的地位比你還要高。”
“你不是當真吧?”
“我非常當真。你也最好還是相信我的話,我告訴你的一切都是真實情況。”
“但是實際上你告訴我的情況並不多,不是嗎?比如說,你的姓名。”
“這沒必要。知道了只可能對你不利。”
“怎麼會?”
“萬一我在傳信的問題上弄錯了——然而這樣的可能性幾乎不存在。”
象老人常有的那樣,老頭一邊點了點頭,一邊重複著那些使他吃驚和覺得難以相信的話。他的佈滿皺紋的臉在月光下上下點動。“一個沒有名字的人,夜裡在一條小路上攔住了我,用槍逼著我,對我提出令人厭惡的指控——這個指責可恨到令我想把他殺了。他卻希望我相信他的話。一個沒有名字的人,一張陌生的臉。除了說卡洛斯正在追殺他以外,我為什麼相信這個人?”
“因為,”伯恩回答說,“如果他不相信這是事實,他沒有理由來找你。”
威利爾盯著賈森。“不,有個更好的理由,剛才你留我一條命。你扔下了你的手槍。你沒有開槍。你本來可以開槍的,輕而易舉的事。但是,你反而請求我和你談談。”
“我想我並沒有請求。”
“這請求在你的眼睛裡。年輕人,它一直在你的眼睛裡,有時也在聲音裡,但是要仔細才能聽出來。懇求是能佯裝的,但忿怒不能。它要麼是真實的,要麼是一種姿態,你的忿怒是真的……我的也是。”老人指了指十碼外地裡的小雷諾車。“跟我回蒙素公園。我們可以在我的辦公室裡進一步談談。我以我的生命擔保你錯看了那兩個人。可是又如你指出的,愷撒被一種虛偽的忠誠所矇騙。他的地位也確實比我高。”
“假如我走進那房子,某人認出我來,我必死無疑。你也一樣。”
“我的副官今天下午五點剛過就走了。我的司機,如你稱呼他的,最遲十點鐘就回房看他那永遠看不完的電視。你在外頭等,我到房內查一查,假如情況正常,我就招呼你。不然的話,我就再出來把車子開走,你再跟著我。我找個地方,我倆再繼續談。”
賈森在威利爾說話的時候,一直仔細地注視著他。“為什麼你要我跟你回蒙索公園?”
“其它還有什麼地方呢?我相信不期而遇的碰面。那兩個人當中的一人,正躺在三樓一間房屋裡的床上看電視。還有一個原因。我想讓我的妻子聽聽你要說的話。她是一個老兵的妻子,戰地軍官忽略的東西往往逃不過她的耳目,我已經習慣於依靠她的觀察力。她聽了你的話以後可能會辨別出一個行為模式。”
伯恩不得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