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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很可能是這樣。但是汝官哥鈞定基本可以判定了,就是那片疑似柴窯的瓷片不能定。”梅小梅解釋,“我是想吧,如果你能判定個大差不差,不管是不是,有個基本結果。下一步我們根據這個結果再定如何具體處理。”
“行,明天幾點?”
“九點吧,你住哪裡?我去接你到我們的羊城辦事處。”
吳奪說了酒店地址,便掛了電話,隨後又去跟羅宇澤和葛亮說了說。
羅宇澤一聽柴窯,也是兩眼放光,不過這種事兒,他肯定不能跟著去。葛亮卻笑道,“我看柴窯的可能性不大。”
三人隨後議定,明天吳奪的事兒完了,就定下時間先回燕京了。
······
第二天上午,吳奪在特調局羊城辦事處的小會議室裡,見到了這件鑲嵌六塊瓷片的六稜金盃。
這件金盃高約八厘米,口徑也在八厘米左右,從杯口到圈足斜直下收,圈足直徑則在六厘米左右。
六條稜線和上下邊線,卡住了六塊長方形的瓷片。
最顯眼的一塊,確實是天青色瓷片。
這塊瓷片,也是六塊當中最薄的,雖然是鑲嵌在杯壁上,但從透光性上就能判斷其厚薄。
而且這一片瓷片的釉,也是最亮的。實際上它是玻璃釉,透明的,而瓷片的天青色,是胎釉共同產生的,並不是釉色就是天青色。
而和這一片天青瓷片相對的,則是汝窯瓷片。因為是六片瓷片,所以兩兩相對。
汝窯瓷片也是天青色,但是和這片天青瓷片能看出不同;這片天青瓷片比汝窯那片,還要稍微偏藍一點兒;而這種藍中,又微微透出蒼翠之色。
吳奪不聽,就這麼看,肯定是無法判斷是不是柴窯的。
不過,其他五片瓷片,基本可以看明白。
與之相對的汝窯瓷片應該沒問題,可以算得上開門。
而官窯瓷片和哥窯瓷片兩兩相對,都是青瓷,開片程度也都差不多,都具備南宋的特徵,判斷起來問題也不大。
剩下的定窯和鈞窯瓷片兩兩相對,定窯是純白瓷片,鈞窯則是瀰漫性的玫瑰紫窯變色的瓷片。這兩片瓷片,能到北宋。
“汝官哥鈞定,依我看問題都不大,而最特殊的這一片天青瓷片,容我再仔細研究下。”吳奪最後說道。
在小會議室面對這件鑲嵌瓷片的六稜金盃,除了吳奪和梅小梅,還有羊城辦事處的兩個人。
一個是主任,四十多歲的男子,梅小梅稱其為老尚;一個是鑑定組組長,年長,六十多歲,換別的單位都已退休了,梅小梅介紹時說“鄭老師”。
老尚畢竟是主任,瞭解一些情況,也知道吳奪的“威名”;但是鄭老師雖然表面上謙和客氣,眼神中卻多少能透出些不信任。
吳奪說了這句話之後,鄭老師笑了笑,“小吳先生需要多久?那中午就在我們這裡吃飯吧?”
“最多也超不過半小時。”吳奪也笑了笑。
鄭老師正要接話,老尚卻搶在前頭抬抬手,“好,那先好好看,完了再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