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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什麼偷雞摸狗的事!”說罷喘息未定,看著兒子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又怒上心頭,那婆婆正待狠狠打下,忽然一股陰柔的勁道從尾端傳來,手杖就這麼又輕輕的落回了地上。
母子倆抬頭,見一個衣著貴氣的英俊公子正朝著她們微笑,很快從衣袖裡掏出一錠銀子,笑嘻嘻的道:“老人家莫要見怪,我偶爾路過,聽你們說得好奇,想請令郎回答幾個問題。”
回街上,溫惜花才走了幾步,後面已經有人叫:“溫兄!”
這人乃是樓無月。見溫惜花一臉苦笑,他也禁不住苦笑道:“我知昨天溫兄對著我這張臉足足半晚,已是不耐之極,但今次事情棘手,還望溫兄莫要見怪。”
他話說的有趣,溫惜花不禁笑了起來。樓無月此人與乃兄、乃父大不相同,既沒有商人的市儈氣,又絲毫不顯深沉,為人還有幾分天真,讓人實在討厭不起來。溫惜花道:“你們姻親兩個倒真是前腳後腳,一刻也不給人安逸。”
見樓無月一臉不解,他笑道:“一盞茶功夫前,我剛見著了你未來的二舅哥。”
聽了這句話,樓無月的臉反倒陰沉下來,半晌才強笑道:“這些話求你也莫要再提了,給人傳的多了,影響了寧三姑娘將來的婚事,我定會心中不安。”
他“心中不安”幾個字聲音就低了下去,流露出些許無奈和蕭瑟,溫惜花心裡猜到了幾分,道:“可是令尊不許你和寧湄的婚事?”
樓無月苦笑起來,道:“給你猜到啦!不過今次不止是我爹,還有我娘、我大哥以及家中長輩,昨日你們一走,家裡出動了所有人勸我。到最後我爹更是放下話,若我要娶阿湄,就不準再回樓家。唉,這些事本是我家中機密,但我對溫兄向來仰慕,望你萬勿說給別人。”
溫惜花點點頭,心裡卻在大罵樓定與這隻老狐狸。見他已中毒,知曉不管是寧家還是他溫惜花,都再無可資利用之處,也沒有能與己抗衡的能力,立刻就撕破了臉。此前不管他諸般張揚,樓家還一直隱忍不發,一旦動作就是雷霆萬鈞,這份沉狠毒辣,細想之下實在心驚。
一邊樓無月不知溫惜花正在肚子裡搜腸刮肚的痛罵自己的老爹,又道:“不過,我這一趟卻不是為抱怨這檔子事,而是為了溫兄你而來。”
溫惜花微笑道:“我?我有什麼了?”
樓無月一絲也笑不出來,肅容道:“溫兄,你可知自己現在正身陷險境,雖則你武功驚世,智慧過人,也千萬莫要輕忽了這洛陽城裡的風波詭譎。”
溫惜花眼睛一轉,已明白樓無月說話的用意所在。
樓無月畢竟不是蠢人。樓家種種不尋常,他看在眼裡,也記在心上。或者平日只是有些許疑惑,到了這非常時候,若還沒有半點醒覺,那就真的不可救藥了。隨即,他又想到,樓無月顯不知道昨日他該已中碎真茯苓花之毒,卻還如此擔心,莫非樓家又有了新的辦法要對付自己?
他心一沉,已立刻想到現在一個人落單的沈白聿。
樓無月見溫惜花臉色大變,還以為是自己驚嚇了他,道:“我也不是說有什麼人在對付你,不過這件事複雜周折,畢竟怕你出了什麼事。”
也不管他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補救,溫惜花已經乾脆的道:“我問你件事,那一日會合寧嘯中見我,你家中可有人知道。”
樓無月搖頭道:“沒有,這件事乃是我自作主張,並無其他人知曉。”
溫惜花自語道:“這便是了……”可惜樓無月畢竟經驗尚淺,雖則他以為無人知曉,行動卻都給人料了個正好,反而被用來混淆溫惜花的判斷力,讓他以為樓家和寧家尚有交情。這個人不但對樓無月極是熟悉,對人性也十分了解,知道越是有些遮掩曲折的真相,越能取信於人的道理。
想通這些,溫惜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