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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著我在她家裡過夜。雖然前些時候在電話裡表現得很穩定,但是對於我在外面與咬血和惡招那樣的敵人戰鬥這件事,她似乎是藏著不安。如今重新見面,她像是要用行動把那些情緒全部消解一樣對我摟摟抱抱,美其名曰「補充男朋友能量」。
我儘可能地滿足著她所有的慾望,同時,我也很想要與她親密接觸,想要她開開心心地擁抱我。
為什麼我會那麼地喜歡青鳥呢。我時常在心裡感嘆。
我實在很難向她強調,我對她缺乏肉體上的興趣(當然,她的身材以正常的審美標準來說非常完美),但是在她這裡,我能夠感受到一股乾燥而又溫暖的力量,就像是剛剛在烈日下曬好的熱烘烘軟綿綿的棉被一樣。每當在夜晚與她相擁,我總是能夠安心。那是與肉體上的躁動截然不同的心靈上的平靜,似乎有一雙無形的手正在溫柔地撫平我心裡的褶皺。
白天的她有時是活力四射的戀人,有時是循循善誘的老師;而夜晚的她既羞澀、又主動,慾壑難填。每當空閒之際,我經常被她帶著到處跑,有時候會去認識認識安全域性裡比較好說話的同事。雖說處好關係比較困難,但至少認得了誰是誰。
…
在我的面前,她常常有著表現的慾望,想要顯出帥氣的、有引導力的、值得依靠的一面。只是她的演技難以持久,總是在細節處掉鏈子,使我看到她可愛的、笨笨的、怕寂寞的一面。我也慢慢地學會了如何配合她,好讓她眉開眼笑、得意洋洋。
她答應過要為我處理身上沒能藏住的詛咒氣息,在她做處理的時候,我順口說了一句,「不如直接把詛咒解除了吧。」
她想了想,「嗯……也不是不可以。」
「可以嗎?」我措手不及地問。
「雖然我是希望你能夠時時刻刻都意識到我的心意,但如果真要變成那樣,我豈不是就要在你心裡變成又煩又重的女人了嗎?」她十分瀟灑地說,「既然你已經很明白我的心意了,那麼這個詛咒就算沒有了也沒關係啦。」
話雖如此,當她真的要解除的時候,又煩惱地「嗯——」了起來。
「再給我點心理準備時間!」她說。
這件事還是擱置了。
而當我跟她聊起治癒夢境檔案的時候,她直接說了,「找我就可以了啊?我的許可權是可以看的。」
怎麼沒想到還有這招?我驚愕地問著自己的內心。或許這恰巧就是我思維的死角吧,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利用青鳥的身份在安全域性裡做什麼。
她帶著我去了安全域性的檔案室,用自己的證件調出了治癒夢境的檔案。
我細緻入微地閱覽了起來。
檔案裡面記錄的都是一些夢境外部視角的觀測內容,其中提到了一些我自己以前不知道的事情。例如,雖然在治癒夢境裡青鳥說自己一開始想要嘗試殺死魔人,但她原本就知道魔人有著不死身,一開始就是奔著封印的目的去的。
另外,雖然夢境裡的我最初沒有對她和盤托出,但她應該可以根據我自述的經歷和「夢境回溯過一次」這兩點,得出來我被魔人殺死過的結論,並且可以從我依舊活蹦亂跳這點推理出魔人持有的塞壬之刃對我本人沒有特殊的效果。不過,有時候她就是會做一些身體比思考更先的事情。例如,她在夢境裡明明知道塞壬之刃無法真正地殺死我,卻還是犧牲了自己的手臂把我暫時地救了下來。
好在她的手臂如今早已恢復完全,否則就真的太冤枉了。
「當時我滿腦子都是要保護你,哪有功夫想那麼多啊……」她那麼直白地說,讓我有點臉紅,裝作專注的模樣繼續閱覽。
但是直
到看完,我都沒有從檔案裡找到治癒夢境裡暗藏的疑點,充其量就是對我記憶裡的治癒夢境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