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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但遺憾的是,這次我一無所獲。只知道咬血這個人總是在全國到處亂跑,幾乎從來不在同一個地方逗留。這種作風也符合她神出鬼沒、難以追蹤到的特點。
我一邊翻閱惡招的記憶,一邊覆盤自己的經歷。
這麼說來……我一直覺得有些奇怪。
惡招曾經說過,咬血之所以會把霧之惡魔降靈儀式和惡魔融合秘法交給他,是因為想要在他成功之後吞噬他,以滿足自己延長壽命的目的。
但是咬血自己應該非常清楚,以惡招的能耐是難以馴服霧之惡魔的。換而言之,這件事對她來說只是隨手而為,落個閒子而已。惡招也不可能在拿到儀式和秘法的知識之後立刻就上手,他至少需要很多時間協調其他眾多網路惡魔術士,又說不定還要挑個良辰吉日再動手。咬血不大可能為了這步閒子而在旁邊日夜監視。但在惡招失敗之後,她還是立刻現身了。
她是會預知夢沒有錯,但那是隻能預知到自己險境的預知夢,她不可能提前知道惡招在最後關頭會把自己的幽靈和一部分的霧之惡魔融合。
我重新翻看惡招的記憶。惡招在作為霧之惡魔甦醒之後的第一句話,就是問咬血「你怎麼在這裡」。
但是咬血沒有正面回答惡招的疑問,而是挑剔了後者的態度問題。惡招立刻就被帶偏了,問題從「你怎麼在這裡」變成了「你怎麼會幫我」。就連「旁觀」的我也被帶偏了思路,被咬血的話術玩弄於股掌之中,沒有再去糾結那個問題。但實際上,那是個非常關鍵的問題。
咬血為什麼能夠在惡招失敗之後第一時間施以援手?
說到底,她專程跑到天河市,只是為了落下這步閒子……這件事本身就很怪了。
在魅魔的記憶裡,咬血提到「自己最近要在天河市處理某件事情」,我本以為那肯定是指救助惡招,或者是聯合惡招對抗我。但如果連前者都不是,那就更加不可能是後者了。
…
換而言之,咬血當時在天河市是另有所圖。
或許在我和獵手追殺惡招的同時,還有著某種未知的暗流在臺面下洶湧。
我感受到了自己看不見的黑暗。
——
在我回歸柳城之後沒過多久,列缺也快要從白日鎮那邊的事務裡抽身了。我在電話裡向他簡短地彙報了天河市的事情,並且提出了一條申請。
他意外地問:「你想要查閱你那場治癒夢境的檔案?」
「是的。」這件事我一直掛念在心頭,如今既然解決了天河市的事情,我自然要轉到這邊來,「我在檔案庫查閱的時候發現自己許可權不足,理由是‘維護做夢人的隱私,。但如果我是其他的執法術士也就罷了,我本身就是做夢人,應該沒有不能查閱的理由吧?」
「你說得對。」他問,「但是,你為什麼要特地查閱那種檔案?」
「那場夢境在某種意義上是我的新,我想要回顧一番。」接著,我試探地問,「還是說,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嗎?比如,有什麼正因為我是當事人,所以才不方便讓我知道的資訊之類的。」
「沒有那麼多複雜的東西。」他說,「再過幾天就是獵手的葬禮了,你打算出席嗎?」
「有這個打算。」
「我也要回柳城參加葬禮,到時候我就把治癒夢境的資料拿給你吧。」他說,「那麼,下次見。」
在結束與列缺通話之後,我便打算等到那天再說。
但說來也是燈下黑,有的事情,本以為需要繞個路才可以解決,解決之法反而就位於近在咫尺的地方。青鳥作為柳城的主力級,又是治癒夢境的監視者,她也有查閱檔案的許可權,這件事情我完全可以
拜託她。
她這些天總是黏著我,每天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