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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被親到喘不過氣是這樣的,窗外月色如洗,照得室內澄澈如洗,言君玉本能地有點臉紅,忍不住閉上眼睛,蕭景衍卻親了親他的眼睛,道:「小言,睜開眼睛,看著我。」
這樣近的距離,他的臉在月光下有種神性,瞳仁是山嵐般顏色,當裡面沾染欲/望的時候,有種墮神的美。
是因為自己。
這個念頭在心裡一冒出來,就轟然一聲炸開,這個人是因為自己才露出這種神色的,熾熱的,危險的,充滿獨佔欲的神色,像潛行捕獵的虎,或者降世的龍。言君玉騎坐在他腿上,兩人腰腹緊貼,他不是傻子,他知道這變化是什麼意味。
「這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他用帶著微啞的聲音告訴言君玉:「這是因為我喜歡小言,想要小言,想和小言親密到極致,這和我愛小言一樣,是一片冰心。」
「我知道。」
就像自己也會想要他一樣,像鳥會飛,魚會遊,春天到了桃花會開一樣,是世間最正常不過的事。
蕭景衍笑了起來,他握住言君玉下頜,即將成為青年的身體柔韌修長,伸手勾住他脖頸,認真和他接吻,呼吸灼熱,他太懵懂了,完全不知道一腔欲/望如何解決,只是難耐地摩擦著他身體。
「你教我。」他一面親著蕭景衍一面問他:「但不要教太多。」
看來小言也確實學了不少,連該教到哪裡都清清楚楚。多半是跟那叫酈玉的少年打聽的,也許洛衡也有份。要是現在拆穿這一點,他一定會臉紅到脖子根,也許會惱羞成怒地咬自己一口。
不過蕭景衍什麼也沒說,他只是親吻著言君玉,笑著道:「好。」
第126章 蕭橒他是囚在東宮的龍
回宮那天,言君玉歸心似箭。
太子殿下看著,還沒說什麼,雲嵐先笑了:「小言這是迫不及待想回家呀,殿下要傷心了。」
要是以前,她一定不會這樣說話,實在是最近太高興了。她動燕北的時機選得實在絕妙,別看慶德帝又是收回處理政事的權力,又是讓東宮這幾天不必侍病,看起來是雷霆震怒,實則也不過是虛張聲勢額而已。一則年底政務實在繁重,別說慶德帝現在病重,就是年富力強時也是宵衣旰食,十分辛苦。二則緊接著就是年下,就算小年不過,除夕總要太廟祭祖,年夜飯、正月繁瑣的典禮,東宮都不能缺席。盛怒最怕拖時間,再大的氣,拖到元宵節也差不多了。
所以她心下得意,其實連那年下興修水利的奏摺被積壓她都想到了,修水利不只是為瞭解決洪水,灌溉田地,也相當於變相賑災。百姓每家能出點勞力,領了官府的陳米,來年春荒,青黃不接的時候,就不至於釀成□□了。
權謀之術,在她這有時候就是比誰行得狠,忍得住,站得牢。玄同甫顯然就有點忍不住了,秦中地區歷年都是鬧饑荒的地方,一個水利被壓,一個是年下官府瘋狂抓牢夫,就算不管鄉親父老生死,他也怕來年饑荒一起,秦派官員大受牽連。大周朝有句官場俗語:「旱可削,澇可撈,十亂九剮最難熬」。所謂旱可削,是因為多半旱災一起,當地百姓就容易被煽動覺得是官員德行有虧,正是參一本下手削官的好時機。澇是洪災,雖然恐怖,但一般不會怪到當地官員頭上,反而大修堤壩,盡可以下手撈錢。
最後一句最兇險,當官最怕就是民亂,只要饑荒一來,流民一多,掀旗起義鬧出點民變,那最後必然要殺幾個官員問責,凌遲也是常有的事,所謂十亂九剮就是指這個。
偏偏慶德帝現在不甚信任他,尤其秦地的政務都交給雍瀚海,美其名曰制衡,把晉地的交給他。雍瀚海倒不是要弄他,只是本來出身不正,能力有限,又小心慣了,凡事再三問過慶德帝才敢下定奪,實在慢得讓人揪心。
所以現在是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