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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
甲士去而復返,郅玄約戰公子康的訊息火速傳遍城內。
不知情的人滿頭霧水,不明白為何公子玄會突然約戰公子康,還是他抵達西都城的第一天。
“公子康無故鞭打公子玄麾下甲士,就在國君府前。”一個知情人說道。
“果真?”
“這樣的事豈能胡說!”
知情人信誓旦旦,眾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
無故鞭打甲士本就不能容,還是在國君府前,公子康打的哪裡是甲士,分明是公子玄的臉。換成脾氣爆裂之人,約戰都不會,直接帶兵衝上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戰在城外,同去?”
“同去!”
公子康尚未離開國君府就接到郅玄的戰書,半枚玉環。
看到滿臉傲然的甲士,公子康怒火沖天,當場解下佩玉,同樣斬成兩半,一半丟了過去。
“他既然找死,我就成全他!”
“我主勇武,首戰既斬胡酋!”甲士道。
換言之,公子康戰場都沒上過,何敢口出狂言?
公子康被堵得滿臉赤紅,甲士道出約戰時間和地點,其後轉身離開,沒再給他一個眼神。
密武和密紀知曉此事,都不敢輕忽,迅速抽調精銳組成車陣、戟陣和兵陣,以助公子康聲勢。
粟虎、範緒和欒會自然不會坐視,密氏調派多少人,他們也調集同等數量。加上郅玄的新軍,無論如何都能壓對方一頭。
對此,密武也是毫無辦法。誰讓公子康還沒有封地,對上手握三地又得三卿支援的郅玄,必然要吃虧。
約戰時間在黃昏,恰好避開一天中最熱的時候。
城門前清理出大片空地,雙方隊伍各自列陣。繪有神鳥的玄色旗幟之下,是繪有氏族圖騰的戰旗,在風中招展,獵獵作響。
郅玄和公子康均未著甲冑,身穿黑色長袍,腰束玉帶,頭戴玉冠。發繩系在頜下,尾端綴有彩寶。
不同的是,郅玄的袖擺和領口繡有山川紋,在冊封儀式之後將改成神鳥紋。公子康身份所限,不能在衣袍上點綴此類花紋。
幾名巫在陣前祝禱,用匕首劃破額頭,伏身跪拜天地。
蒼涼的號角聲中,戰鼓隆隆作響。
兩陣甲士均以長戟頓地,以刀背敲擊護臂,發出聲聲大喝。
“戰!”
全副武裝的戎右架起盾牌,駕車者揮動韁繩,操控戰車向前行駛。
兩輛戰車相向而行,車軸轉動,車速不斷加快。
距離越來越近,車上的郅玄和公子康同時拔出佩劍,在車身交錯而過時,公子康滿面猙獰,手中的劍向前遞出,卻被郅玄一劍擋住。
劍鋒相抵的剎那,火星迸發,青銅劍被鐵劍砍出一個豁口。
公子康不敢置信,郅玄順勢向上一挑,公子康手中的劍差點被挑飛出去。
“彩!”
甲士齊聲高喝。
兩輛戰車錯開,行出一段距離,其後同時調頭,再次向前衝去。
這一次,郅玄直接砍斷公子康的劍,還一把抓住他的領口,差點將他拽下馬車,引來更大的喝彩聲。
在公子康即將落敗時,他車上的戎右突然扔掉盾牌,一劍刺向郅玄的脖頸。
“賊子卑鄙!”
郅玄車上的戎右發出大喝,拼著自己受傷,用護臂擋住對方,繼而掄起盾牌,將對方撞飛出去。
公子康的戎右滾落,郅玄車上的戎右直接跳車,壓住對手,一拳接一拳砸下,直砸得對方滿臉鮮血,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一切發生在瞬間,等眾人看清場內發生了什麼,公子康的戰陣中寂靜無聲,郅玄麾下義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