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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著指了指街邊的一個小門面:“那,就是那家。今天沒什麼事,正好過來幫忙看店。好久沒見了,要不去店裡坐坐,我們好好聊聊?”
我正愁無處可去,遇到有人收留,自然應是。對於幾年沒有音訊的她,我也有無限好奇,便跟著她進了那個小百貨店。從她和哪些初中同學有聯絡,到她現在的學習情況和求學打算,從她曾經和“餅子”的緋聞公案,到她現在的感情生活,事無鉅細地聊了許久,好像同班時都沒有一次像今天這樣聊得坦誠而透徹。
她是個實在而文靜的人,初中成績一直中上,中考時卻突然考試失利,分數只夠上我念的高中的平行班,她卻沒在我們那個高中讀書。幾年裡,與我相熟的同學也都沒有她的訊息。直到今天遇到她,才知道原來她爸媽花錢送她去了市裡的高中唸書。由於是花錢去的,她好長時間都覺得抬不起頭,便也沒主動和原來的同學聯絡。高中的課業壓力有些大,物理化學的課她有些跟不上,都說女生在文科班比在理科班佔優勢,她便選了文科。對於將來,她似乎沒什麼太多想法,如果能考上大學,像大多數人對女生的預期那樣,當個老師或者財務也行,如果沒考上,到縣裡託人找關係安排個工作也行。心態還是那麼平和。
至於她和“餅子”的那段緋聞公案,我向她問起,她也只是笑笑說:“玩笑話,怎麼能當真!”從這些年他們沒聯絡來看,想必也是子虛烏有。對於她,我心裡多少有些愧疚。我雖不是他們那段緋聞謠言的製造者,卻也為那些話的傳播起到過推波助瀾的作用。當年班上女生們喜歡拉幫結派搞小團體,她性情溫和,不愛與人針鋒相對,於是便成為小團體時不時拿來揉捏的物件。我也曾站在人多勢眾的小團體一方,順勢編排過她的一些不是。現在想來,我們製造的那些輿論壓力和無心的小鬧劇也許多少對她造成過影響,她的中考失利與這些影響是否有關也未可知。只是都過去了,時間能證明和改變的遠比我們以為的要多得多。才兩三年的光景,她已大步向前面對新生活,把以前種種都看做孩子氣的玩笑,而我也看清自己的狹隘與無知。
人和人本質上有多大區別?誰知道你曾經的境況會不會成為我某日的處境?一切為未可知,一切皆有可能……